於是他三兩步走上前去,罵道:“臭娘們,你懂個屁啊,張姐那可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隻是為了害怕露出真容來讓你們這些俗脂庸粉自卑,你還真當你自己比張姐好看啊,真是馬不知臉長。”
卷發女人立刻跳了起來,將話鋒轉向邢大運:“小鱉崽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這女人哪裏有我好看了啊,哪裏,你說?”
便是張姐也覺得邢大運說的有些過了,心說我如果臉上沒有這燒傷的話,素顏也碾壓她妝麵一百倍,但是此時,哎,不說了。
“就讓你們這些渣滓見識一下,張姐的絕世姿容!”邢大運說著,朝張姐走了過去。
“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就她那張臉,還絕世姿容,也不怕說大話說太多把牙給閃掉了。”卷發女人哈哈大笑了半晌,然後說道:“姓邢的小子,你別光吹不練,你敢不敢和老娘我打個賭呢?”
邢大運和張姐都知道,這卷發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好賭,村裏原來有個麻將館,天天都有她在,然後還嫌不過癮,幹脆直接在自家開了個麻將館,這下可是開心了,有事沒事都能賭一把。
張姐朝邢大運使了個眼色,不想邢大運朝她微笑著點頭,然後說道:“賭就賭,你說賭什麼?”
卷發女人眼睛一轉,得意地說道:“這兩天手氣不好,剛好輸了點錢,這樣吧,就賭兩萬塊,怎麼樣?”
“行,賭就賭,不認賬的是龜孫!”邢大運一拍大腿,然後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帶張姐洗個臉,分分鍾讓你們大吃一驚。”
“傻帽,真當燒傷洗個臉就好啊,電視看多了吧。”卷發女人鄙夷地說道,伸手扯住趙村長耳朵,在後者的嘶溜聲中就朝外走去。
等兩人離開了,張姐才歎道:“邢大運,你賺點錢不容易,犯不著為了我這樣,你對張姐的關心,張姐記在心裏了,好嗎?你別和他賭了,出去服個軟好了。”
“張姐,你就相信我好了,我邢大運從不說假話。”邢大運說著,將那個小瓶子取了出來,然後說道:“來,給你吃個好東西。”
“我又不是小孩兒,還吃什麼好東西。”張姐啼笑皆非,正要拒絕的時候,卻忽然想起,前幾天邢大運給張珊珊喝了一杯水,後者的腳傷莫名其妙就好了,於是她心中一動,乖乖地張開了嘴。
邢大運從那玻璃瓶中倒出那顆中品清火養顏丹,輕輕放進了她嘴中,然後心中忽然升起調皮的心思,於是伸手捏住她白皙滑膩的下巴朝上一推,那顆藥就被她咽了下去。
“討厭死了,你給我吃了什麼?”張姐一巴掌把她手打開:“嗯,甜甜的香香的,像糯米丸子一樣,很好吃,還有沒有了,再給我吃一個?”
說到這裏,她忽然覺得額頭上癢癢的不行,伸手撓了撓,便抓了一大塊死皮下來。她心中大驚,急忙又伸手搓了搓,竟是將額頭上那一大片燒傷的死皮徹底抓了下來,露出白皙如同凝脂一般的滑膩皮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