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西裝擺了一個頗為瀟灑帥氣的動作,然後怪叫著對著邢大運一腳踢了過來,速度角度居然都很有可取之處。換了普通人,鐵定被他一腳踢成腦震蕩。
隻可惜,邢大運這時候剛剛使用了太乙神符沒多久,正處在力量的巔峰,他躲也不躲,直接伸手抓住了白西裝的腳腕,然後輕輕一捏,白西裝便覺得自己腳腕仿佛被汽車碾過了一般,痛地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再敢來騷擾我老婆,我弄死你!”邢大運冷笑一聲,伸手一推一甩,白西裝就直飛了出去,然後屁股落在地上之後,來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接下來他還沿著地麵朝後麵摩擦了一段,砰地一聲身子撞在跑車側麵,才停了下來,隻覺得大腿和屁股火辣辣的,急忙爬起來伸手一摸,卻發現屁股和大腿的褲子已經被磨開了,被水泥地刮的血淋淋的。
“小子,你給我等著,你死定了,我告訴你!”白西裝又驚又怒,眼看著邢大運又朝門口走來,於是飛一般鑽進跑車,一腳油門轟出,跑車就跑遠了。
邢大運回頭問道:“張姐,這家夥是幹嗎的?”
“唉,也是我倒黴!”張初霞無奈地說道:“我上午出去買東西,被他在路上看到了,然後就糾纏個不停,說起來也是怪你,把人家我臉上的疤痕弄沒了,看看現在,過個日子都過不安生。”
說著,她又給了邢大運一個大大的白眼。
“嘿嘿,張姐,你那會兒叫我什麼來著,再叫一聲聽聽好不好?”邢大運調笑道。
“嗬嗬,好啊,老公……”張初霞便拖長了聲音說道,聽得邢大運骨頭都酥了,先後她猛然伸出手,便揪住了邢大運的耳朵,聲音也立刻變得冰冷了起來:“邢大運,你出息了啊,膽子越來越肥了啊,連張姐我都敢調戲了,啊?”
她手上並沒有怎麼用力,顯然是怕弄疼了邢大運,不過後者也急忙做出一幅害怕的樣子:“張姐,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你太勾人了嘛,我看見你就忍不住想多說兩句。”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張初霞冷哼道。
“怪我怪我!”
“這還差不多,邢大運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聽到沒有。”說著,她鬆開了他耳朵,左右看看沒人,卻忽然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這是賞你的。”
她本來想偷襲邢大運一下然後飛快逃走,不想嘴巴還沒挪開,整個人就被邢大運攔腰抱住了:“張姐,你偷親我?”
“哼,我親你是看得起你,別人我還不愛親呢。”張初霞哼道:“抱著我幹嗎,吃我豆腐啊,還不給我放開?”
“舍不得放開,抱著太舒服!”
“你想死啊,大門都沒關,會被人看見的!”張初霞沒好氣地說道。
“哈哈,那你就是說隻要門關上就能隨便抱了是嗎?”
“想得美,再不放開我要生氣了啊,你耳朵是不是又癢了?”
說著,她便又伸手去扭他耳朵,邢大運便在她腋下和腰間撓了撓,張初霞一邊咯咯嬌笑,一邊不依不饒地揪住了他耳朵開始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