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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城牆,豪華的宮殿,莊嚴的侍衛。
金色的琉璃瓦在晨光下,閃閃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銀嶽國果真不愧是第二大國,無論是城門,還是城樓,都盡顯華貴。
嗯,沒想到銀嶽國還挺有錢的嘛。月紫蝶坐著豪華的馬車,微微點頭。
身旁的祖寒玄抱著她纖細的腰,滿足地靠在柔軟的坐榻上,惑人的幽香纏繞鼻尖,再次引起他莫名心跳。真怪,自己怎麼總看不夠她呢,莫非太久沒有近女色?不可能,她是什麼人,是自己想要給她一生的幸福的人,怎會和宮裏為了爭寵惺惺作態的女人。他搖搖頭。
月紫蝶看著祖寒玄又搖頭又點頭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難道銀嶽國的人都是那麼奇怪的人嗎?樣子真滑稽,看來自己又有得玩兒了。
馬車經過了無數關卡,終於駛進了宮門。祖寒玄看見月紫蝶一副無聊透頂的樣子,心裏一痛。意識到這些,他不禁再次失笑,自己自從遇見了這個小妖精後,變得越來越患得患失了。
不正常。這是祖寒玄對自己近來表現的評價。
“你說什麼,我是當今的梅妃,你們讓開。”一個尖細的女聲響起,馬車內正無聊得發黴的月紫蝶聽到這個聲音後,立刻來了心情。整人的心情。
祖寒玄看到月紫蝶詭異的微笑後,汗毛豎了起來,心想:梅妃,這次你調起了她的興趣,你遭殃了。我也幫不了你。
不過,他其實也是抱著看好戲的身分的,梅妃仗著自己是妃子的囂張,不時毆打奴才是早有耳聞的,不管,是給她的父親是三朝元老的麵子,不然,早把她給打入冷宮了,他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女人了,這讓她惡心。
正在祖寒玄恍神之際,月紫蝶離開了他的懷抱,心急地跳下了馬車。
突然失去了柔軟的觸感的祖寒玄心裏空空的,他對梅妃是又喜又恨,喜是她讓鬱悶的月紫蝶有了心情,恨是她的出現讓他失去了懷抱月紫蝶的機會。
真是可惡的矛盾,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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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紫蝶下了馬車後,看到的是一個滿臉胭脂,厚得可以當粉刷的女人揪著一個小宮女的耳朵,惡狠狠地訓罵她。可憐的小宮女是有苦說不出,隻是不停地說:“這是宮裏的規定,宮妃不可以隨便進出皇宮,對不起。”
“啊,你說什麼,我是當今的梅妃,怎麼能和那些賤人相提並論呢,讓開,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有的是辦法修理你。”梅妃的手再次用力,把宮女的耳朵都擰得通紅,可宮女雖然是怕她的,但就是沒有讓開,有點不怕死的倔強。
月紫蝶對小宮女讚賞地笑了笑,當然,這是不可能讓出祖寒玄之外的人看見的,因為他早已意識到她要笑了,立即擋住了他人的視線,如果被別人看見了又會多了麻煩。不必要的麻煩,也是自己必須處理的麻煩,他才不會沒事找事幹,處理這些東西,還是盡早預防的好。
梅妃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有一個人接近自己,“梅妃,罵了那麼久,該歇一歇了,別跟這種不識好歹的奴才們一般見識。喝口茶吧。”背後的人遞上了一杯熱茶。
梅妃想也沒想就把茶喝了,深吸一口氣“嗯,還是你善解人意,我會向宮女府推薦你當我的侍女,隻要說你是梅妃的人,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