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見青年消失隨意地向前走兩步猛然一跺腳,地麵就陷下去了,然後一個灰頭土臉的影子從地下竄出來,狼狽地坐到在地上,這次他沒能再消失,因為他已經開始大口吐血了,
“你…你真的很強,我不是你的…你的對手。”這青年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因為很明顯三次突襲他連出手攻擊林北的機會都沒有,這顯然是勢力相差太大的緣故。
“說吧,你來有什麼目的?”林北也不再出手,顯然林北知道這位的底細。
“你就不問問我是誰派來的?還有你居然可以輕易識破我的圓光幻境,你是怎麼做到的?”青年嘔了幾口血神色明顯萎頓下來,我估計此刻他連行走都困難了。
“你那不過是學自外族的障眼法而已,怎比得了正宗的虛空幻境圓光法,就是正宗的虛空幻境圓光法都瞞不過我的眼睛,何況你這微末之技,快說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林北冰冷的話語簡直有摧毀人活著的毀滅力,我都為這青年感到悲哀,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自量力,來挑釁林北這大魔頭不是自己找死嗎?
青年聞言嘿嘿幾聲冷笑,我以為他會說什麼剛硬的話來卻不料他猛地一竄身,就消失在空氣中,林北見狀就要出手卻不料一個紅黑相間的物事猛地砸向我,林北隻得錯身接住了,就見是一個造型精致的請柬,與此同時那青年的聲音遠遠傳來:“我玉落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的哥哥玉修羅卻正是你的勁敵,希望你能活到與他相見那一刻!”
林北對那青年不在理會,再看手中請柬封麵印著一個緊握的拳頭,漆黑的顏色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一抖手拆開請柬,隻見燙金的紙上幾個血紅的大字,殺!殺!殺!月中會獵於牢譚山,一決生死!落款是朱見武等,這幾個字寫得筆走龍蛇,鐵劃銀勾,讓人一看之下就覺得渾身一激靈,顯然是精通筆墨之道的高人所寫。
林北看完將請柬輕輕揉搓就化為一片塵屑飄落在地上,“筆意犀利如刀,殺意含而不泄,是位了悟天道的大家所書,此役並不尋常!”
我一聽心裏一震,能得到林北這樣評價的人肯定不簡單,那就證明月中必然是一場生死之戰,這朱見武本來都是黔驢技窮了,哪來的這樣的高手給他助戰呢?這卻奇怪了,朱見武本人更不可能寫得出來這樣的字,那會是誰呢?
“今日離月中隻剩兩天時間,我們是不是好好準備一下,這請柬上印著拳頭明顯是鐵手公司的請柬,看來鐵手公司果然和朱瘸子勾連在一塊了,鐵手公司勢力龐大,怕是有隱藏的高人,我們該怎麼應付?”我心裏不禁為林北擔心。
“該準備的我早就準備好了,你去了也是沒用,反而給我添負擔,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守在乾元大廈,此役無論成敗你都不要來,再說當今世上真正能夠奈何我的人寥寥可數,我豈會在乎朱瘸子請來的幾位高手,多半叫他們有來無回。”林北隨意地說著,卻擋不住森然的殺意,看來他的確對朱瘸子起了必殺之心。
“對了你剛才給我講的佛門的道理我還沒有全聽懂,而且還有許多疑問,是不是再找個時間給我講一講。”我不肯錯過林北開口的機會,於是繼續詢問。
林北揮了揮手似乎意興索然:“今天的緣分已盡,我不能再給你講了。”
我一聽急了,這是什麼屁話,“你這純粹是借口,什麼緣分不緣分的,你能講不就給我講了嗎,不想講就直接說,結果搞得你這麼玄虛!你今日隻講了一半,我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給我講下一半了。”
林北卻並不因為我的惱怒而開口,他依舊神色淡漠地看了看我,然後搖了搖頭,自己緩步走出楓林,我一看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不帶這麼鄙視人的,這家夥太可惡了,真該讓世外高人好好教訓教訓他。
然而我終究是拿林北毫無辦法,隻得讓林山開車載我回乾元商廈,我心裏明白一場慘烈的大戰就在眼前,雖然我對林北的身手有信心,可是對方既然主動發來請柬邀戰,那就說明人家肯定有充分的準備和把握,而且現在看來朱瘸子果然和鐵手公司有勾連,那個情情幾次來我這裏刺探情報,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得我要在乾元商廈這裏做些準備,以防不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