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頃刻化作一泓清水,柔情萬分地伏在我的胸間。
她輕錢吟哦,吳儂軟語,說你就是我的宙斯,你外麵有多少個女人我都不在乎。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美男無數,獨愛你一人。
我感覺時機已然成熟,此時不辦,更待何時!便迅速翻身上位,將她就地正法。
老刺蝟萬萬沒有想到我能成功獵取赫拉這般優等肥美的獵物,對我百般稱讚,說我真是潘安轉世,宋玉再生,非要拜我為師,潛心研習把妹之道,摧花之術。
我說你別他媽跟我在這扯犢子,別忘了你說的免我兩個月的台費酒水費,老刺蝟聽到我這話臉都綠了……
在與赫拉有了第一次之後,我心裏略微有些擔心。心想赫拉雖然是個小姐,但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我發現她還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她如今對我芳心暗許,以後會不會黏上我?事後證明是我多慮了,赫拉非常聽話,對我的私事從不過問,我也沒有幹涉過她的私生活。
老五發在文學社社刊上的一首詩我很喜歡,裏麵有幾句詩詞是這麼說的:不要問我來自哪裏,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今夜我們同床共枕,明天你我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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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杯茶,站在一邊觀摩他們打牌。
老刺蝟笑嘻嘻地問我昨晚爽不爽,其他女孩子跟著瞎起哄,說我真厲害,把人家小姑娘弄得差點走不了路,赫拉一反常態,對我投來極度鄙視的目光。
幾個人玩的是炸金花,此時桌子上的錢已經累積到了五六百,依舊是戰火紛飛,火藥味十足。繼續跟了兩個回合之後其他兩個小姑娘紛紛棄械投降,還剩下老刺蝟和吳帥以及赫拉三人,我看赫拉想扔牌,一把將牌摸了過來。
看到她的牌後我差點傻掉,擦,一個對子也敢跟那麼久,這不是茅坑裏打手電筒——找屎麼。
我深知老刺蝟打牌的路數,這家夥穩打穩拿,沒牌絕對不上。不過看他臉上略藏猶豫,估計也不是什麼天牌。
牌再爛也比我的大,現在擺在我麵前的路隻有一條,詐!
我給吳帥使了個眼色,他乖乖棄牌。
我麵不改色地從赫拉麵前抽出二百元扔了進去,提高了籌碼,絕對不能讓老刺蝟看出一點蹊蹺,我深諳輸牌輸在表情上這句話。
老刺蝟以為我是在詐他,笑著說我裝逼,直接扔了三百進去,他讓我為難了。不過我隻是做了短暫的思考後便扔出赫拉麵前僅有的五百元,順便將自己口袋裏的錢包掏出來擺在了桌子上,我昨天剛提的錢,錢包裏鼓得很。
我的意思很明顯,小刺蝟你盡管來吧,老子陪你玩到底。
赫拉將小手放到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對她笑了笑,讓她等著瞧。
早早棄牌的那倆小姑娘看我如此凶猛紛紛勸老刺蝟扔牌,說我最差也得是個過河的拖拉機,老刺蝟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聲歎息扔出了手裏的五六七。
老刺蝟心有不甘,想死得明明白白,趁我不備一把奪過我手裏的牌。當看到我的牌底後老刺蝟如發瘋的藏獒一樣仰頭長嘯,氣得差點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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