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鈴木雪說完話後,她臉上就自己脫下了一層皮,露出了鈴木雪本來麵目;她一雙眼睛盯著我,不停的發出咳嗽聲。
可這並沒有換來我同情,我手上不由的加了點力道,手上的血也染紅了她的脖子。
“說,陳婷到底在哪裏?”,我再一次冷聲問道,同時也忍受著腹部的疼痛,加上剛剛江媛媛的倆針,我胸口現在也還在隱隱作痛。
我心中明白,時間不能在耗下去了,我禁不起耗,陳婷同樣也禁不起;鈴木雪身上穿的衣服是陳婷的無疑,這說明了陳婷之前遭受過折磨;而現在我對陳婷的情況還一無所獲,心中不由的焦急和憤怒、愧疚。
“劉濤,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是不會說的!”,鈴木雪咬著牙說道。
“哼....”,我冷哼了一聲,指著她背後躺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張道明,說道:“他命根子已經被我用刀刺傷,如果再不搶救,我想他這輩子想要碰女人是不可能的了!”。
“劉濤你.....”,鈴木雪怒瞪著一雙眼睛,“你好狠!”。
“狠?有你們狠嗎?”,我諷刺道:“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你們也有臉說我狠!”。
說話的同時,我手上又加了一點力,麵無表情的繼續哼道:“我耐心有限,如果陳婷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我不介意讓你們鈴木家從日本消失,不介意讓華龍幫從臨海消失!”。
“鈴木雪,告訴.....告訴他!”,張道明撕心裂肺的咆哮聲響起。
我心中輕輕冷哼了一聲,一個人不管在厲害,對於命根子,不會有誰不在乎的。
“在...在地下室......”,鈴木雪喘著氣說道。
“最後沒有騙我!”,我冷哼了一聲,放開了鈴木雪,轉身叫道:“小喃,婉瑜,走,去地下室!黑子留在上麵,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說完,我領著小喃,司徒婉瑜,直接就奔向地下室去。
電梯中,小喃和司徒婉瑜扶著我,而我也感覺意識漸漸地模糊。
“濤哥,你去醫院吧!我一個人去求大嫂就行了!”,小喃扶著我,關心的說道。
我搖了搖手,說道:“沒事,我還能撐得住!”。
其實有一點我沒告訴小喃他們,那就是江媛媛的針上染了毒,加上剛剛那幾下的劇烈運動,毒已經快要蔓延到我全身了!
不是我不想告訴小喃他們,隻是江媛媛和鈴木雪在場,我不敢說出來,就算是痛,我也強忍著;要是讓鈴木雪他們看出弊端,那想必我們現在也不會在電梯中,就算有黑子和那十多個兄弟,想要鬥過鈴木雪、江媛媛和張道明的那些保鏢可能性不大。
電梯可以直通到地下室,出了電梯後,我和小喃他們就開始分頭找,而司徒婉瑜則和我在一起,用小喃的話就算照顧我。
找了幾分鍾,也沒什麼結果,就在我以為是鈴木雪騙人的時候,小喃的聲音突然就在地下室裏響起,“濤哥,濤哥,快來,大嫂在這裏!”。
我強忍著身體的越來越沉重,拉著司徒婉瑜,往小喃的聲音放心跑去。
看到小喃的身影後,他朝我揮了揮手;急促的聲音喊道:“濤哥,這裏!”。
我心頭微微一震,從小喃的聲音聽出來好像事情沒那麼簡單;壓製著心的焦急,我甩開了司徒婉瑜,急速的向小喃跑去。
來的小喃的身邊後,陳婷就在他麵前的椅子上,隻穿了一件體恤,身上全部是血痕,和鈴木雪穿著陳婷的外衣是吻合的。
“陳婷......”,我叫了一聲,就要衝上去,小喃的手突然就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