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之後,黑子就使勁踩油門,快速的向前去,在四點鍾方向,我隱隱約約的能聽到直升機螺旋藻轉動的聲音。
車,緩緩的出了臨海,往京都的方向而去。
車裏,我一邊給鈴木雪收拾傷口,一邊朝被我趕到副駕駛上的小喃說道:“通知還在臨海的兄弟,除了天眼的兄弟,其他全部退出臨海,回美國!”
“我知道了濤哥!”,小喃應了一聲,掏出了電話,開始吩咐下去。
半個小時之後,鈴木雪的傷口終於被我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她,可以說和從前那個美女的鈴木雪沾不上邊了,整個人被我用白布包裹著,而在白布裏麵,我已經為她架起了幾十根小木棍,畢竟我的出手,雖然不至於要了她的命,但是骨頭,已經斷了很多,而現在又不能去醫院,我隻能簡單的為她處理一下,至於她能不能支撐下去,隻能聽天由命了。
“濤哥,你為什麼要救她?”,前麵開車的黑子突然就問道:“你出手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樣柔情似水啊!”
我軟到在坐墊上,眼神不停的看著臉色蒼白的鈴木雪,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看到她,我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黑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這一次可謂是路途遙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呢,路上有個女人陪伴,濤哥才不會寂寞啊!”,小喃突然就咧嘴嘿嘿笑道。
我伸手打了小喃的肩膀一下,罵道:“你怎麼不去死!”
隨後,車裏就響起了笑聲。
仿佛昨晚的憂傷從未有過。
仿佛明天的生死從未在意。
天漸漸地的亮了,而我也已經睡了一覺,起身查看了一下鈴木雪之後,我就朝前麵的黑子說道:“在路邊停一下吧,把身上的血跡處理一下!”
“濤哥,隻處理一下血跡嗎?不弄點吃的嗎?”,剛剛還在熟睡的小喃,突然就起身揉著眼睛,扭頭看著我。
我看了看小喃和黑子,想了想之後,還是點了點頭,畢竟昨晚上大戰了一場,體內的能量還是需要補充的。
我一邊打開車門下車,一邊說道:“你們先把血跡洗了一下,然後再去看看周圍有什麼吃的!”
“濤哥,那你呢?”,小喃摸著黑不溜秋的頭湊上前問道。
這時候,黑子繞過車,來到我們的麵前,一把把小喃拽著離開了,隱隱約約的我還能聽見笑聲。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關死車門之後,也跟著上前去了。
在公路的下麵不遠處,我們找到了一個出水處,簡單的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跡之後,黑子和小喃便裝進了旁邊的樹林,而我則拿著一塊擦車的抹布,在水中隨便的沾了一點水之後,就走回到了車邊。
拿著沾水的抹布,我簡單的給鈴木雪擦去了臉上的汙漬,比起昨晚,現在她的臉色勉強好多了。
就在我把抹布放到前麵,準備睡覺的時候,鈴木雪臉部翹起的一層似皮非皮的東西吸引住了。
我一邊打量著鈴木雪那隻有仙女才有的麵容,心中一邊嘀咕道:“以前我就聽說過易容術,這鈴木雪會不會就是那種會易容術的人,否則這世上怎麼會有人長得如此美麗迷人?!”
看著鈴木雪耳朵下邊那翹起來的一層皮,我想伸手去把它拿開,可突然不知怎麼的,我竟然有些害怕了。
猶豫再三,我始終還是沒去撬開那層麵具,最後看了一眼鈴木雪那迷人的麵容,我緩緩的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小喃和黑子的回來。
一個小時後,吃完小喃和黑子找來的野雞後,我們再一次啟動車子,向京都趕去。
臨海離京都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臨海在華夏版圖的下方,京都在上方,自己開車,怎麼說也要一天一夜。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們開著車,來到了京都鄰縣:天都。
天都是一座時分美麗的城市,這裏的人說話都很有意思,特別是他們那口家鄉話,無形中給人帶來一股熟悉、親近之感。
由於不知道我們走之後國安局和一號會所的動作,我們隻能在城邊找了一家旅館住下;到傍晚的時候,吃完飯,我就到周圍的藥店,開了一些止血止痛的藥。
由於鈴木雪被白布包裹著,我們不好把她帶進旅館,隻能把她留在車裏,而我,則留下來看著她。
拿著藥,和小喃和黑子道別之後,我來到了停車場,準備把藥喂給鈴木雪吃了,然後再去找小喃和黑子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來到商務車旁後,我拿出了煙,點燃了一根,眼神一直看著手中的藥物,有時候也會看一看車裏一眼。
一個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
怎麼把藥喂進鈴木雪的嘴裏?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一個辦法來,心中忍不住罵道:“草....都說女人是麻煩,還真是一點不假!”
我鬱悶的打開車門,看著躺在凳子上的鈴木雪,她的臉上已經開始紅潤了,但我知道,她斷裂的肋骨,還需要借助醫學設備才能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