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走廊之後,小武已經吃好了飯,他看到我之後,立馬就站起了身,迎了上來:“濤哥,讓我去扔吧!”
我攔下了小武遞來的手,倍感無奈的說道:“還是我去吧,回去又要被那倆娘們兒玩,還不如找點事做,你繼續看著就行了。”
說完,我提著垃圾,在小武驚訝的目光中,下了樓。
來到樓下之後,我把垃圾扔了,買了一杯奶茶,消磨了半個小時,才屁顛屁顛的上樓去。
到了六樓之,出了電梯之後,我遠遠地的就看見在關嵐的病房門口,站著一幫人,大約有七八個左右,其中有三名是穿著製服的警察。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急忙就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關嵐的病房前。
病房門口,小武堵住了房門,而戰在他前麵的警察,不停的推著他,大聲嚷嚷道:“我們是市局的,麻煩讓我們進去一下。”
我一把拉開人群,衝那幾名警察吼道:“幹什麼呢?都幹什麼呢?這裏什麼時候淪到你們管了?”
那幾名警察隨即就扭頭看向了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不知道公安局在辦事嗎?”
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名扛著攝影機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他指著我對那幾名警察說道:“他就是今天早上動手打我的劉濤,你看看...我這裏還紅腫著呢!”
說著,他撬開了衣服領子,露出了胸口,在胸口上,有個大大的紅腫印子。
看著那和我手掌一般大小的印子,我整個人愣住了,今天早上我明明就隻是打了他一拳,什麼時候打在他胸口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其中一名年長的警察,對另外倆名警察揮手喊道:“銬起來,帶回市局,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另外倆名警察得到命令之後,從腰間掏出手銬,就向我走來。
我一把推開了那倆名警察,解釋道:“警察叔叔,這是不是有點誤會啊!我早上就隻是輕輕的打了他一下,沒打胸口啊!”
年長的警察吼道:“廢什麼話,冤枉不冤枉,到了市局我們自然會給你交代。”
“叫你的人停下,否則我要了你小命.....”堵在門口的小武,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把那年長的警察推到了牆壁上,匕首逼在他的脖子處。
“這位兄弟....有話...有話好好說,刀劍無眼!”年長的警察舉起雙手抖聲道。
“再廢話老子斃了你!”小武惡狠狠的說道,跟著把眼神看向了我,問道:“濤哥......”
我看了那年長警察一眼,又看了看另外一邊一直不敢有動作的倆名警察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扛著攝影機的年輕人身上。
我上前了一步,扯著他的衣領冷聲道:“一會兒到警察局,最好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要你小命。”
說完之後,我扭頭看向了小武,吩咐道:“放開他,你繼續守在這裏,誰要是敢進去,直接斃了他,出什麼事我當著。”
最後,我指著那扛著攝影機的年輕人罵道:“一會兒老子要你死....”
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關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一臉擔心的說道:“濤....小心點!”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旁邊的倆名警察大吼了一聲:“還看什麼,走啊!”
之後我就抬腿,在三名警察的押送下,進了電梯,而那扛著攝影機的年輕人,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進了電梯之後,五人突然就多了一個年輕姑娘,我看了她的裝扮之後,又扭頭看了看那攝影師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下了樓,那幾名警察,押著就進了停在醫院門口的警車,向市公安局駛去。
二十分鍾後,我出現在了市公安局的審問室裏,坐在我對麵的,依舊是那三名警察。
年長的警察看著我,問道:“把今天早上的事說一遍!”
我睜開眼睛,輕輕的瞟了一眼那年長警察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十分冷淡的說道:“讓你們局長來,你個小嘍嘍,還不夠資格審問老子。”
“放肆.....”年長警察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進了警察局,是龍你就給我盤著,是虎你就蹲著。”
說著,他身上從桌子下拿出了一包像麵粉的東西,扔到了我麵前的地上,問道:“這是我們從你住的酒店裏搜出來的,這個東西我想你應該很熟悉吧,說說它的來路。”
我輕輕的瞟了一眼地上透明袋子裏裝的白色粉末,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白粉。
我心中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想不到在二十一世紀,還有人用這麼老套的陷害方法,是在是太過於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