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想不到的是,司徒慶突然就笑了出來,看著我手中的軍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老爸說過,對於別人有用的人,一般都會死得很晚,顯然我就是對你有用的人,否則你也不會抓我來,直接殺了就行了,隻要我咬住不說,你就不會殺我....嘿嘿.....”
我微微一愣,但隨後不由笑了出來,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折磨人了,比如....比如說有個服務員,她幹了壞事,我讓她七竅流血而死....你知道她為什麼七竅流血嗎?那是因為....”
說著,我用軍刀,從司徒慶的耳朵指到眼睛,再到鼻子:“那是因為我先割了她的鼻子....再挖了她的雙眼,再然後削了她的鼻子.....最後灑上鹽,本來我想把她做成臘肉,可她經不起折磨,死了!司徒先生,你看你這麼胖,你覺得做成臘肉好不好啊?”
司徒慶看著我,向後挪動了一下身子,汗水伴隨著血,從他頭上不停的留下來。
感覺到司徒慶的恐懼之後,我心中更是不屑,對於這種人,或許用這種方法,已經算是輕的了,而有時候,心靈上的折磨,才是讓人痛不欲生的東西,比如說........
想到了一個國外的實驗之後,我不由的笑了出來,抓著司徒慶的衣領,提起他我就下了車,隨後向地下室走去。
來到地下室之後,我把司徒慶綁在凳子上,關進了一間沒有窗戶,黑漆漆的小房間,然後叫一名兄弟,找個水桶裝滿水,用凳子放到小房間裏門口處。
最後,我提起軍刀,照亮手電筒,走進了小房間裏。
站在司徒慶的麵前,我用手電筒直接照著他的雙眼,然後揚了揚手中的軍刀,笑著說道:“司徒先生,你過去的錯誤,下一秒開始你就慢慢的用血來償還吧!”
說完,我急忙就關掉了手電筒,用軍到的刀背,從司徒慶的手臂上劃過。
按理說這是刀背,根本就劃不出什麼傷痕來,可在我劃下去的瞬間,司徒慶就大叫了一聲。
我沒去管司徒慶的叫聲,直接就走出了小黑屋,隻是在路過門口的時候,我用刀,輕輕的給放在門口的水桶捅了一個小洞,隨後響起點點滴滴的水滴聲,聽上去,就好像司徒慶手臂上流出來的血,滴在地上一樣。
“劉濤.....劉濤.....”在我關上門的瞬間,司徒慶發出了恐懼的咆哮聲。
可我還是沒猶豫一下,直接就關上了門。
這就是我給司徒慶的心靈折磨,讓他誤以為自己被刀劃了,然後又利用水滴聲,讓他以為那就是從他手臂上流下來的血。
這是一個心理學,至於到底是什麼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不過當年這個實驗,可是享譽世界,一時間成了折磨人的方法。
我拉了張凳子,坐在了小黑屋的門口,而司徒慶殺豬聲,從小黑屋不停的傳出來,到最後,直接變成了沙啞的叫喊聲。
半個小時後,吃過小喃拿來的飯之後,我打開了小黑屋的門,站在門口朝裏麵的司徒慶說道:“司徒慶,聽著自己血流聲,很舒服吧?”
司徒慶立馬就咆哮道:“劉濤...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陷害你的是諸葛天,不是我,我隻是給他出個主意...不關我的事啊!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條連狗都不如的畜生吧!”
陷害我?
聽到這三個字,我身體微微一震,隨後走進小黑屋,拽著司徒慶,連人帶椅子一起拉了出來。
把司徒慶拉到小黑屋的門口之後,我掏出了手槍,指著他的頭顱,冷聲問道:“什麼陷害?”
“你...你不知道啊?”
我低吼了一聲:“廢話那麼多....快點說!”
司徒慶看著我,臉色一直變化不停,隨後咬著牙說道:“諸葛天遇刺是他自己安排,自導自演的一處戲,目的就是讓陳婷懷恨你,他好借機奪得陳婷!”
雖然黑子早已經提醒過我,可當事實來臨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慶看著繼續咆哮道:“劉濤,這不關我的事,我當時也就是隨口一說.....求求你不要殺我.....”
“哼....”我看著司徒慶,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我被別人埋伏刺殺的事,是不是諸葛天安排的?”
司徒慶急忙就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諸葛天從來沒提過要刺殺你!”
我凝視著司徒慶,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撒謊,可我失望了,他出了雙恐懼的眼神,再也沒有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