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的第一步(一)(1 / 1)

我想:我應該永遠也不能忘記那個夜晚,那天的夜空,星星零零散散,卻依然閃著明亮的光芒。江麵的風緩緩的劃過耳際,我的頭發突然被吹得飛揚起來。就像拍飄柔廣告那般:用飄柔就是自信。

本來在樓梯口裏,我本來隻是想揶揄一下他們。然而他們卻當真了。結果:今天就是我賣唱的第一天了。我看著他們興致高昂的幫我選著服飾,心裏一陣哀歎。我扯著艾妮的手,低低的說:“艾妮,我那天隻是跟他們玩的…”艾妮看著我靠了過來,問:“彤彤,你說話可以大聲點嗎?”孟凱在旁邊笑著,說:“是啊是啊,幸好我們準備了麥克風,不然…”我看著他們皺著臉蛋,心裏直歎氣。阿奇拉了拉我的頭發,說:“首先幫你改發型吧,你到底有多久沒剪過頭發了,前麵的頭發都已經遮住眼睛了。早上看著你,唉唉。”我看著他擺擺手,搖搖頭,說不下去的樣子有點傷自尊。艾妮接過話,說:“嗬嗬,你沒見過她那天洗完頭發的樣子。我差點狂跑回房間。”說完也是一臉可惜的看著我。我心裏有點發虛,所以不敢反駁。

結果糊裏糊塗的跟他們來到了一家黑店。其實那隻是一間大約10米的小店,不過,店裏的裝飾十分的別致。那一張張海報,那一瓶瓶用粉亮粉亮的包裝紙裝飾的洗發露。不過名字真的很獨特:黑店。我正看的興趣宗冉,突然被從房簾裏出來的浩風的嚇了一跳,準確來說是被他的打扮給嚇一跳。雖然我不是經常去發廊,但是,我還是知道,浩風那身打扮是理發師的裝著。我看著浩風一陣發呆,弄不清狀況,鄭銘轉過我的頭,壞笑著說:“彤彤,你別再看了,再看,又一個人中毒了。”醒悟過來的我瞪著鄭銘,鄙視之,隻不過看過他一次出糗而已。艾妮看出我的不自在,有點牽強的擠出抹笑容,安慰我:“今天另一個理發師請假了,所以我們的首席造型師要出山了。”我了解的點點頭,不過心裏直打鼓。我直直的坐在凳子上,浩風看著鏡子裏的我,打趣道:“嗬嗬,彤彤,你是第一個不相信我的技術的人哦。”我看著他的笑臉,賠笑道:“不是,不是,隻是不習慣。”艾妮在旁邊感興趣問:“浩風,你打算幫彤彤剪怎樣的發型啊?”阿奇在旁邊插上話,說:“剪短點吧,前麵那一撮。”我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下來的命運。逸昇突然在背後說話:“嗬嗬,你們看,現在的彤彤是不是像那在砧板上的魚肉。”說完,我的眼睫毛竟然不自主的顫顫。最後,浩風受不了他們的鼓噪,低吼:“全都給我去招待客人。”終於安靜下來了,我和浩風同時都鬆了口氣。我看著鏡子裏的浩風,準備問:你打算幫我怎麼剪?卻意外看到艾妮一臉落寞的臉色,我定了定心神,我開口壓低聲音問:“浩風,其實,你知道吧?”浩風注視著我的臉蛋,問:“知道什麼?”我笑笑的閉上眼睛,說:“你們店裏的理發師為什麼請假?”話將落下,我感受到摸著我臉的那雙手突然頓了頓,浩風笑著說:“什麼,我怎麼知道別人的家事呢?”我知道他在搪塞。我睜開眼,盯著鏡子看說:“我關心自己的朋友,一如你尊重你朋友的選擇一樣,不過,你別忘記,現在傷心的可是艾妮。”我們在鏡子裏對視,誰也不讓,最後的最後,在一片安靜下,我竟然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的時候,被鏡子上的女孩給震住了,那真的是我嗎?我不確定的恰恰臉蛋,“疼”我摸摸臉,快樂的像隻傻帽,傻傻的笑著。不是我自誇,我本來頂多隻能稱的上清秀,然而鏡子裏的我,眼睛水亮水亮的,長長而自然卷的眼睫毛,那個高高的鼻梁,還有就是那終於不再瘦削的臉蛋。浩風大概被我的一係列的動作給嚇到了,不一會,好脾氣的問:“怎樣?”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有點心虛的看看裏頭的發型,額,變短了,我看著那齊齊而有點彎的前沿,在看看不知何時剪短了許多的頭發,那明顯的分層,讓我真個人看起來有著無比的精神。我由衷的看著浩風說:“謝謝。真的很棒。”聽到我們對話的艾妮走了過來,看著我,說:“嗬嗬,彤彤,你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誇浩風啊?”浩風自豪而爽快的回答:“當然是我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浩風那自信風揚的樣子,連那一直讓我不習慣的紅頭發,此時在我眼中是那麼的奪目而絢爛。我點點頭,心裏再次感歎自己這次旅行的神奇時,浩風在幫我修修前沿是,悄悄的說:“那理發師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知道,暗戀是一件漫長而痛苦的事。不過,那暗戀的對象可能隻是一時情迷那不是愛,你懂嗎?”我懵懵懂懂的看著在眼中不斷發大的浩風,有點佩服他的理智,隻是,如果愛情能讓人還有理性的話,那麼艾妮就不會陷的那麼深,深到連逸昇他們那擔憂的眼神也忽視了。我也不會獨自一人逃離家裏,在別處尋求平靜。我眯著眼,笑的連眼淚也留下來,說:“我不懂。”

晚上準備離開黑店時,浩風走在我麵前,拍拍我的頭,打氣說:“別想那些123了,今天,打扮的那麼漂亮,那今晚也給我們一出漂亮的演出吧,加油。我也會來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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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二更咯,我正在加油,希望童鞋們,可以給我些暗示…比如說:我寫的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