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心裏的距離的是長度還是高度?(三)(1 / 2)

計劃不如變化,這句老話是有一定的哲理吧。本來今天隻是打算參觀校園的我們,結果變成了一支表演樂隊。我坐在椅子上,感歎世事變幻無常。艾妮拿著那個海綿寶寶的化妝包走過來說:“閉眼,不要說話。”我聽話的閉上眼睛,忍受她的魔爪在我臉上東弄弄,西弄弄。大概過了30分鍾左右,“好了”艾妮說道。睜開眼的我,我看著離我十厘米的艾妮,不自在的眨眨眼睛,揉揉溢出來的眼淚,說:“艾妮,可不可以將那個假的眼睫毛給撕下?很不舒服啊。”艾妮看著我說:“彤彤啊,你就忍忍吧,漂亮的女生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我沒理會她的話,隻是呆呆的看著鏡子上的臉,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臉,那簡直就是個調色盤。淡綠淡綠的眼影,卷卷的眼睫毛如同3d電影層層分明,那個棕褐色的眉毛,那粉紅世家的唇膏,這一切一切我都可以忍,不過,我看著那個誇張的耳環,天啊,累贅的碎晶石點綴著綠水晶,這也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沒有耳洞啊,我看著被夾的紅紅的耳墜,心裏一陣哀歎:我以後絕對不會在戴耳環了。艾妮美滋滋的看著我,說:“怎樣,我技術好吧?”我看著艾妮,心裏就差沒蹦起來殺了她,“這個蛇妖是誰啊。”我吼到。一直在專心練琴的孟凱和阿奇,聽到我的聲音後,扭過頭,看著我們,結果他們呆了一地。我看到他們的反應後,又急又羞的跟艾妮說:“立馬把這個蛇妖樣給我毀了,不然,我自己動手。”艾妮看著我委屈道:“這跟你很配啊。”我閉上眼不理她。孟凱走到我們麵前說:“是啊,彤彤,你看起來真的蠻漂亮的。”我的心有點鬆動,不過還是不敢睜開眼,天啊,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是條蛇。孟凱突然開口問不遠處,一直在轉來轉去的逸昇,說:“逸昇,你覺得彤彤今天的妝怎麼樣?”我聽了,心提的高高的等待他的回答。然後,如雨後陽光般的聲音傳入耳邊,他說:“不錯,真的很像蛇妖。”我聽了,慫下了偷聽的眼睛。艾妮聽了逸昇的話,急忙的問我說:“彤彤,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換吧?”突然覺得這個摸樣對眼的我,笑笑說:“不用了,就這個吧。”我對著鏡子笑笑,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看到逸昇頓頓的身影後,我心裏一陣喜悅。嗬嗬,逸昇生氣起來的樣子比平時可愛多了,我惡作劇的想。

或許心裏沒有了陰影我對這次的演出不在感到害怕。是的,是害怕,雖然我依舊緊張,不過,我知道我不在害怕,反而愛上了登台演出的時刻。我突然想起什麼,對著阿奇喊:“阿奇,不如我們首先來首窗外的你怎樣?我記得你前天彈過。”阿奇驚訝的看著我,說:“你記得歌詞嗎?那是我前天才寫好的歌。”我看著他,笑笑說:“我沒那麼好的記憶力,我的意思是說:你獨唱獨彈。”在一旁偷聽我們說話的艾妮,驚訝的說:“原來三更半夜在狼嚎的人是你。”我看著她,點點頭,一臉興奮的艾妮拍拍阿奇的肩膀,說:“看不出嘛,不過你的嗓音還真不賴咧。”阿奇拍掉肩膀上的爪子,毫不猶豫的說:“不要,我的嗓子不行。”同樣在準備的孟凱轉過頭加入我們的話題,他對著阿奇說:“你先唱唱看啊,好壞不是由你決定的。”阿奇堅持不過我們,隻好答應我們的要求。

如果說:我的嗓音算不錯的話,那麼阿奇的聲音簡直就到了極致。聽得一臉陶醉的我,看著阿奇一臉崇拜,用最熱烈的掌聲表達我的驚歎。我看著阿奇,說:“艾妮,快,今天的主角應該是阿奇,快幫他打扮打扮。”艾妮用行動告訴我:她也同意我的觀點。她拉著阿奇往凳子上“塞”,我一臉匆忙的在衣櫃上幫他們兩個選擇表演的衣服。突然在想,冥冥中,是不是音樂將我們綁在一起呢?

經過一個下午的排練,我們終於決定了表演節目,我們的表演時間不長:一個鍾。所以,我們決定了一阿奇的獨彈獨唱做壓軸,首先由我和孟凱合力演奏英文歌someonelikeyou,接著由孟凱獨彈首韓文歌,最後到阿奇。雖然一開始,阿奇堅持著說:“這不像一組team。”我們都安慰道:“誰規定team就必須要一起演奏呢。”被我們說的無話可說的阿奇,隻好同意今天的表演。

在門外的年輕美貌的禮儀小姐接過我們的入場劵,她姿態萬千的將我們帶到寫著表演者小牌的一桌,微微一笑就離開了。艾妮和我都十分好奇大學的畢業晚會到底是怎麼樣的。不過,我們左瞟瞟右看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看到一個搭得高高的紅色t台,燈光五彩繽紛。

一早離開,說要準備準備的鄭銘跟浩風,可以說是風度翩翩的出現在我們眼前,可見他們是用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白色禮服,將周圍的女子迷得暈暈的。我們都舉起手中的飲料跟給他們祝酒。艾妮起著哄,說:“喔,美男子啊。”說完,我扯扯艾妮的裙擺,小聲說:“別太得意忘形了啊,你家的那位就在旁邊看著你呢。”我指著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的孟凱。因為,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孟凱是精心打扮一番,可是艾妮就是沒誇他,說的準確點應該是沒看他。我看著不知為何事鬧脾氣的兩隻,無奈的轉過頭,繼續欣賞著所謂的琉璃熒光,女人如雲的宴會。看著如此熱鬧非凡的場麵,我真的很難想象的到:過了今天,他們都將要各奔東西。我有點唏噓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