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百寶閣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後,蕭禹便是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把斷刃,仔細放在手中把玩著,似乎想要從其中得到什麼信息一般。
這斷刃入手冰涼,但卻隻是給人一種清爽之意,蕭禹心神微微一凝,便是進入其中,但是很快,蕭禹的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自己的精神力進入其中仿佛泥牛入海,根本一點信息都探察不到,而這斷刃猶如一個無底洞般,不斷地吞噬著蕭禹的精神力,弄得他大腦都有些隱隱的腫脹之感......
這斷刃裏麵,有大秘密!蕭禹沉吟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無奈的將精神力完全從斷刃裏麵退出,這東西,不是他現在的境界能夠探查的了的,因此蕭禹也是很識相的放棄了對斷刃的深入了解,轉而投向了另外一件東西。
易容麵具!
撫摸著這塊猶如綢緞一般的皮料,蕭禹卻微微一笑,隻是信手一拉,手中的東西就逐漸變幻,最終成為了一個麵具狀的物品。
蕭禹暗歎一聲,這易容麵具雖然珍貴,但是想要開啟卻要知道後麵的一個小小機關,也難怪蕭家長老一個個的對這玩意束手無策,這易容麵具,著實有些難為人了......
將易容麵具貼在臉上,蕭禹隻是覺得一種溫熱之感瞬間覆蓋上了自己的臉頰,有些火辣辣的,但不是疼痛,卻是一種直到骨子裏的舒爽。
蕭禹起身,走到桌前的鏡子前定睛望去,隻是看到鏡中有一張木訥,呆滯,平凡到極點的臉孔,正朝著他露出一絲木木的微笑。
蕭禹的確很滿意,就憑借這幅扔到人群裏就讓人記不住的臉孔,想要去做點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實在是簡單不過,以後要是看誰不順眼,小爺就戴上麵具,半夜三更到他家裏放上一把火.....嘎嘎。
蕭禹自得其樂的yy了一下,然後就將易容麵具摘下,和斷刃一起放在了自己床下麵一個隱秘的暗格中。
這些東西極其重要,至少蕭禹現在還並不想把它拿出來示人。
做完了這些事情,蕭禹便美美的睡了一覺,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蕭禹長歎一聲,也是進入了修煉狀態。
無論是去地下競技場還是寒冰森林,總是需要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錢的,而實力,便是蕭禹能夠收獲多少的保證!
........
君家、
君涵韻坐在一個麵色嚴肅,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旁邊,那中年人已經是滿麵怒色,但君涵韻還是倔強的撅著嘴,始終不說一句話。
那中年人看著自己女兒的這幅模樣,又好氣又好笑,這倔強的性子,還真是要人命......
口氣終於軟了下來,對著君涵韻和聲道:“韻兒,這蕭家的事情,咱們就不去計較了不行嗎?蕭百戰那個老匹夫,現在可是天天找朕的麻煩,偏偏這蕭家還為我大華朝立下了汗馬功勞,朕還動他不得......要不然你就服個軟,別去和那蕭家的三子約鬥了。”說到這裏,這位大華朝的當今聖上,已經露出了一絲接近哀求的表情。
能把他逼成這個樣子的,也就隻有他女兒君涵韻了。
君涵韻冷哼一聲,語氣不善:“君無憂,難道就蕭家兒子是兒子,你女兒就不是女兒了,被蕭家那小子給占了這麼大的便宜,你就無動於衷,你這父親,當的委實不稱職了點!”君涵韻滿臉怒容,身體都有些微微的發顫。
君無憂滿臉尷尬,哂笑了兩聲繼續道:“女兒啊,你說你是整個上京城年輕一輩最耀眼的天才,而那蕭家的三子隻不過是一個紈絝,你至於和他去生這些氣嗎?”
“紈絝?”君涵韻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君無憂道:“紈絝這詞,用在他身上恐怕真是錯了,這家夥,可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啊......我可以告訴你,第一次比鬥,輸的,可是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