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有種你就別跑,小爺我不欺負你。”
“說了隻要你把你家那寶貝給我,以後在這座城池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隨著聲音的傳出,從客棧旁邊的小巷子內,跑出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孩,相貌清秀,手裏拿著一張像樹葉形狀的獸皮,小孩一邊跑,有時回頭張望,可以看得出小孩很緊張。
他叫易勇是附近村一個獵戶家的孩子,父親易龍成,母親王氏,母親在易勇4歲那年一場大病奪去了生命,父親由於母親的過世一直都很自責,父親在易勇8歲那年出門狩獵時,不小心從懸崖掉下落的個終身殘廢,後來易勇一直跟隨年邁的爺爺生活。
天意弄人,易勇10歲那年他的爺爺過世了,臨終前爺爺把一張獸皮交給他,囑咐要妥善保管。
易勇拚命的跑,在一個轉彎處迎麵走來一個大約40歲,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左手拿著一個葫蘆形狀的酒壺,眯著雙眼,右手時不時的比劃著,嘴裏時有時的念叨著旁人聽不明白的醉語,易勇正好撞上了中年醉漢。
醉漢被易勇撞倒在地嘴裏大罵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大白天走路不長眼睛。”
易勇其實也被剛才這麼一撞,撞的鼻血四濺,易勇意識到剛才跑得有些魯莽,根本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人,這才撞上的,易勇起身,去扶地上醉漢時,緊追來的四人也隨即趕到。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一身奢華,帶有富貴子弟氣息的青年,幾人看上去十四五歲左右,身後幾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他的隨從。
“為首青年是李青。”
他的幾個隨從分別張雷.張成.黃生貴三人,李青在這座城池是出了名的惡霸,仗著他的父親李富貴是這座城池的大財主,甚至有人說他家有一個活了300多年的老祖,更深不可測,說李家背後有仙人撐腰,一直在紫炎城可以算的上是一方霸主。
易勇被臉上有一塊黑痣的青年從地上拽起,黑痣青年黃勝貴。
“小子叫你別跑,見到我家公子還不下跪。”
易勇死死抓住手中的獸皮,輕藐的眼神看著黃生貴開口道:“我堂堂男孩,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憑什麼讓我跪這小子。”
“大膽。”
我家公子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爺爺當年救了我家小姐,早就把你扔到紫炎湖去喂魚了,真是死到臨頭還在這裏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囂著。”
李青搖了搖頭道:“我說嘛,你小子就是這麼死撐,隻要你交出你手中東西,本公子可是說了看在你死去的爺爺份上就不跟你追究,以後要是在城裏誰欺負你了也可以直接報我名來。”
李青說的這裏時,幾人隨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
易勇雙手死死的握緊拳頭,一句話也沒有回。
別看易勇小小年紀被欺負了都不哭,其實你們誰又知道他是更本不敢哭出來,四歲時母親過世,而八歲那年父親殘疾了,爺爺也剛剛過逝,可是從來沒有哭過,因為不敢,也不想哭,怕哭出來以後,再也忍不住。
這是他一直在堅持著,不讓眼淚流出來的唯一依仗。
張雷雙手做了個要揍人的架勢。
“嘿……。”
“小子別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公子已經是給足你臉皮了,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抬舉。”
張雷揮手一拳打在易勇的腹部,“小子我跟你說了別不識抬舉,我家公子沒有我這麼野,我可不管你什麼不什麼的,看不慣我就揍...。”
易勇彎著身子雙手捂住腹部。
“本想算了,可是剛才張雷的一番話讓他想到了痛處。”
他的痛處是,為什麼我的家庭這麼的淒慘,而你們確過的那麼好,難道有錢有勢就可以欺負人了嗎,難道我就任人欺負麼。
易勇反手就是一拳朝張雷打過去,易勇這一拳打的是出其不意。
“哎呦……。”一聲尖叫從張雷嘴裏發出。
“你小子這次你死定了,”張雷右手摸著臉憤怒道。
說完一臉受傷害的樣子看著李青。
“給我揍死他。”
“隻要不要把我在他身上的寶貝給弄壞了,你們可以隨意,”李青雙眼微微眯起陰陽怪氣說道。
張雷聞言,怒目一閃,雙手一招,示意其餘兩位青年出手。與此同時張雷二話不說手握成拳向易勇揮去。
三人一邊出手時嘴裏還不忙的叫罵道:“龜兒子真不知好歹,今天小爺我就替你這有娘生沒有娘教的龜兒子,好好管教管教,別在這個世界丟人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