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揚的雙腳發出爆炸性的力量,他像踩彈簧一樣躍上了幾十米的高空。
五行真雷的光照耀在許飛揚的臉上,他無所畏懼地向上空飛去,迎著雷電黑發狂舞,宛如一具威嚴無比的戰神。
金色的小龍自指尖飛出,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他的整條手臂。那隻金色的手臂,向五行真雷的烏雲中探去。
五行真雷對那隻金色的手臂瘋狂地轟擊,金色的小龍被打散,抵消掉了大部分雷電神力。但還是有少部分五行雷電滲入進來,擊中許飛揚的手臂,讓他感覺像成千上萬根針紮一般難受。
被五行真雷擊中的他,手臂一陣酸麻,軟綿無力,眼看著就要夠不到那柄如意了。最後身體要落下來的時候,他終於是抓住了那柄光潤的如意。
許飛揚平穩落地,林濤運轉真靈,引動如意的神力,白色的神華一舉轟開了金色的五行陣法,五名殺手身體震飛出百米遠。
許飛揚迅速奔向王炸,一隻手抓住他的衣領子,另一隻大手扇他的嘴巴。王炸被許飛揚的大巴掌扇得鮮血橫飛,眼冒金星。
林濤把其他四名殺手也抓了過來,他一隻手提著兩名殺手,就像拎著四隻死狗一樣。他走近前來把四人往地上一扔,讓他們和王炸呆在一起。
林濤怒道:“讓你們這群龜兒子引動五行真雷電你林爺爺!殺了他們!”
四名殺手皆紛紛求饒,一口一個“林爺爺饒命”,唯有王炸眼神陰冷,似乎不懼生死。
“你竟然還敢瞪著我?就先殺了你好了!”林濤動手就要劈了王炸的腦袋。
許飛揚攔住了林濤,道:“現在殺他們不太合適,我才剛入靈墟洞天,還是不開殺戒為好。”
“有種你就殺了我啊,白眼狼!”王炸叫囂道。
不用許飛揚動手,林濤嘩啦就是一巴掌往王炸的臉上抽打過去,王炸的臉都被抽變形了,滿嘴滿臉都是鮮紅色的血。
許飛揚冷道:“今天饒你一條狗命,算是抵消王掌櫃對我的收留。王家與我,再無瓜葛。如若日後再來相犯,我必殺你!”
“還不快滾!”林濤一腳將王炸踢倒在地。
受重傷的王炸渾身是血,爬起來虛弱道:“還我如意……”
“如意你家老王八個烏龜蛋!”林濤上前又是一腳。
王炸大口吐血,躺倒在地。
許飛揚直接撿起王炸的身體,然後用神力往仙苗靈地外麵扔去,王炸向標槍一樣,頭朝地插入了靈地外麵的土壤裏,宛如一棵倒插蔥。
林濤也想試一試自己的神力,剩下的四名殺手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求饒。
林濤二話不說,黑著張臉就把四人一一扔出了靈地外,靈地外立刻多了四根倒插蔥。
不一會兒,外麵就傳來人聲:“這誰呀?怎麼像倒插蔥一樣被人扔在了這裏!”
“該不會是擅闖仙苗重地受到了處罰吧,仙苗重地不可亂闖啊。”一人道。
“吳長老今日帶回了一位仙苗,這裏好像是他的修煉靈地。”這人一說,眾人心中紛紛明了,這靈地裏的仙苗不能惹。
之後眾人把五根倒插蔥挖出來帶走了,期間居然無人敢進入靈地過問此事,即使倒插蔥之中有一根是王炸。眾人散後,靈地終於又恢複清寧。
到了傍晚的時候,一名童子提著竹編籃子,為許飛揚和林濤送來了飯菜。菜裏無肉,淨是一些青菜小白菜。
許飛揚叫苦道:“這麼淡,讓人怎麼吃得下去啊?”
送菜童子提著籃子,一臉詫異地看著愁眉苦臉的許飛揚,心中納罕:“這真是吳長老帶回來的仙苗?”
林濤笑道:“飛揚兄,修行清苦,菜就隻能將就這個樣子了。不過兄弟我到是私自收藏了美酒一壇,可與你共享。”
許飛揚笑道:“兄弟情重,美酒甚好!隻是這飯菜終究是太淡了,不如你我二人合力,把遠處枝頭上那隻肥美的仙鶴打下來煮了吃了?”
林濤大笑道:“如此甚好!”
二人動身就要去打仙鶴,童子麵露驚色,提著竹籃子惶恐而逃,如避鬼蛇:“這二人哪是來靈墟洞天修行的啊!還有那名麵容清瘦的白衣少年,真的是吳長老帶回來的仙苗嗎?”
不一會兒,二人就打來了那隻肥美的仙鶴。
偌大的靈地,一時間酒香四溢,鶴肉香隨著炊煙飄散。
二人美滋滋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怡然爽哉。
酒足飯飽之後,許飛揚得知林濤也是一名孤兒,小時候父母卷入了一場修士的爭鬥,被人給殺了。林濤來修行是為了成為修士,通過強大自己才能不被人欺負。
許飛揚一陣唏噓,林濤身世和自己相似,可謂同病相憐。這也讓許飛揚更加感覺到進行修煉的必要性,必須要修煉有成,方能不受欺辱,才能為父母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