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這麼一番羞辱,武新儒和石落現在在軍營內的聲譽一落千丈。
啪——
地上碎的是蕊粉經常在手裏把玩的一個玉器,摸起來很有手感,滑滑的,上麵雖然雕刻著花紋,但是卻一點都不硌手,滑滑的,很舒服,也是來到這邊看安均的玩意中唯一看得上眼的一個把件。
看著一直在手裏的把玩的玉器落到地上,被砸了個粉碎,蕊粉皺了皺眉頭,靠在椅子上,抬手捏了捏眉心,良久才輕輕說出來兩個字,“蠢貨。”
聽到蕊粉的話,威將軍難得的心裏升起來了幾分畏懼,雖然懷疑蕊粉的真實性,但是隻要看到安均生氣,那從心底升起的不安,就足夠他畏懼,就像現在,威將軍腦子裏已經完全沒有了麵前這個安均是真是假的概念現在的他,就一個想法,安均生氣了。
“皇上息怒,他二人也是不知情,這件事錯不在他們。”
聽到威將軍哆哆嗦嗦的解釋,蕊粉勾唇冷笑了一聲,抬眼朝著威將軍看了過來。
“禦下不嚴,難道怪我,人家說的難道有錯?圍起來一個晚上不聞不問,明白了的羞辱,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去救回來,可是卻還是被抓走了,這件事跟實力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不是禦下不嚴是什麼?你告訴我?”
“這件事確實是他們的孰湖,但是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皇上息怒,現在還是要盡快的想辦法把軍心穩定下來,安撫士氣,否則會被敵軍趁機鑽了空子。”
聽到威將軍的話,蕊粉勾唇笑了出來,看的威將軍有些控製不住的想要打哆嗦這才慢悠悠的開口,“你倒是會轉移話題。”
但是就是那安靜的幾秒都已經給威將軍足足的嚇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看著威將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蕊粉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一個原因是因為目前為止他相信威將軍心裏一定是有了對策,另外一方麵,他也承認,他很小氣,心裏也給威將軍,記了不少的帳,這一次不趁機討回來一點,都不是他蕊粉的作風。
“說說,你打算怎麼安撫軍心,既然敢來替他們求情,就說明你已經想好了對策,是嗎?”
果然,威將軍也是早就猜到了蕊粉會有此問,淡定的單膝跪地,抱拳吵著蕊粉拱手,“臣願意離開許西,前往野州,帶兵攻打許東,現在他們在軍中地位不穩,怕是很難服眾,但是臣還是可以的,我過去帶兵攻打許東,趁機提高士氣,這是目前為止唯一的辦法。”
“恩,但是威將軍,我希望你記住,求情是你求的,那他們的帳我先記著這一次如果你成功了,那我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寬恕你們無罪,那如果這一次野州再在你的手下出了問題……”
蕊粉話沒說完,威將軍就已經懂了蕊粉的意思,猛地抬起頭看著蕊粉,信誓旦旦的開口,那一字一句的話,落地有聲。
“臣願意承擔責任!”
聽到威將軍保證,蕊粉絲毫都不意外,他知道威將軍的為人,雖然很懷疑他這件事確實讓他很頭疼,但是蕊粉也是不得不承認威將軍的才華,威將軍的為人,他懷疑他也是為了慕容國,不得不說,威將軍確實是安均難得的將才,但是可惜了,越是這種人越是拉攏不走,但是相對應的,要是真的可以拉攏,可能蕊粉也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