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本琰聽到顧連成這樣說,不悅的目光立刻看向宋連生,“你竟然讓人與連成動手?”
“我…我……”宋連生麵對顧本琰淩厲的目光,一時語塞住。
宋玉致心中暗罵顧連成壞她的事,連忙開口對顧本琰說道:“是玉致交代宋掌櫃不能將賬目輕易交給別人的,盛春典當鋪的賬目非同小可,想必是宋掌櫃將玉致的話放在心上不懂得變通,所以才做出這種糊塗事。”
宋連生見宋玉致這樣替他解釋,也連忙接著宋玉致的話說道:“正如表小姐所說,我也是一時糊塗,才讓下人與大小姐動手的。”
“糊塗東西!”顧本琰罵道,“給主子辦事也不知道看清楚,連成是將軍府中唯一一個姓顧的小姐,以後這將軍府和盛春典當鋪都是連成的,這樣糊塗依我看還是打發到別處幹活吧!”
顧連成寬慰顧本琰說道:“父親不必大動肝火,女兒的武藝是父親親自傳授的,那些人不是女兒的對手,所以我未曾傷到女兒分毫。隻不顧女兒才知道,宋掌櫃竟如此不將女兒放在眼裏,看來女兒當真是人微言輕,使喚不得宋掌櫃。”
宋玉致見顧連成隻不過三言兩語,便使得顧本琰動氣責問於宋連生,眼見著形勢對她不利,於是她連忙跪在地上,向顧本琰和顧夫人說道:“姑父姑母,都是玉致管理不當,才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還害得表姐差一點受傷。等玉致身體見好之後,便立刻將盛春典當鋪重新管置。”
顧連成瞧著身旁的宋玉致,竟然為了盛春典當鋪不惜下跪,想要利用顧本琰和顧夫人的同情心,宋玉致的算盤未免打的太妙了些。
“表妹,做這些事的都是那些不長眼的糊塗東西。父親母親還有我都並未怪過你,你又何必要自貶身份,與那些下人問混為一談。”顧連成彎下腰試圖將宋玉致扶起來,“你若是不起來,叫下人們看到傳了出去,還以為我們將軍府虧待了你,這對於父親和母親的名聲可是大大的不利。”
宋玉致聽著顧連成如此巧舌如簧,於是想偏過身子與顧本琰和顧夫人說話。
顧連成早就預料到宋玉致接下來的動作,於是搶在宋玉致前麵,找轉過身對顧本琰和顧夫人說道:“父親母親,你們說連成說的對不對?”
“玉致,連成說的不錯,我與你姑母都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顧本琰開口說道:“你的身子還沒有好,先起來。”
“表妹你瞧,父親都已經開口說話了,你再不起來不孝了?”顧連成不再伸手扶她,而是向一旁的春意吩咐道:“春意,還不快扶表小姐起來?”
宋玉致被顧連成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又見顧本琰開口了也不得不起來,於是隻好將手搭在春意的胳膊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