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炎冥此時正是滿心的疑惑,又怎麼會讓這女子輕易的離開,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住這女子的胳膊、製止她離開,想讓她將實話說出來。
哪知這女子竟早有準備,她避開樓炎冥伸過來的手,又連著後退了幾步,從懷中掏出竹筒將後麵的線一拉,使得一些煙霧騰空而出,然後她連忙轉身向遠處跑去。
樓炎冥並未想到這女子會用煙霧彈做為掩護,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他與顧連成掙紮了一會兒,當他們兩個人從這灰白色的煙霧中走出之時,早已不見那女子的蹤影了。
樓炎冥十分不甘心的歎了一口氣,莫名其妙的被一個毀了容的女子跟蹤了這麼久,然後有對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莫名其妙的話,還不等自己將話問明白便又匆匆逃走,空留滿肚子的疑問給自己。
“樓炎冥你是裝作不認識那個姑娘,還是真的沒有記起那個姑娘?”顧連成將輕綃劍抱在懷中、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向樓炎冥問道:“那姑娘都已經將話說的如此明白了,就連我都可以看出人家可是對你有著滿滿的情意呢!”
“我樓炎冥向來是敢作敢當的,我是當真不記得那個姑娘。”樓炎冥隻覺得今天這發生的這些事情當真是莫名其妙,“你可別胡亂猜想,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
顧連成隻覺得這件事情與自己並無關係,那姑娘說的話無論是真是假對於她來說也並沒有作用,隻不過她還是第一次瞧見樓炎冥因為這種事情煩心,又想起從前都是他在打趣自己,如今這個反擊的機會也是十分的難得而已。
顧連成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樓炎冥說道:“我雖然不是一個男人,但也知道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再說這罪名也不是由我說的,是人家姑娘自己有著滿肚子的委屈才會來找你。”
樓炎冥聽出顧連成話中的冷嘲熱諷之意,他又怎麼會讓顧連成接著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於是他彎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向顧連成說道:“女人向來是口是心非,你如此念念不忘這件事,想必定是十分介懷,難不成是吃醋了不成?”
“你若有時間在此與我說這些無用的話,不如好好的去想一想剛剛的那個姑娘。”顧連成見樓炎冥忽然將話頭對準自己,心中也清楚樓炎冥向來是一個十分難纏的主兒,所自己再不見好就收,樓炎冥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於是她連忙閃到一旁,一邊慢慢的向來時的路走去,一邊說道:“今日倒是真的沒白出來這一趟,竟是瞧見一出癡心女子負心漢的戲碼,如今戲既然散了,我也該走了!”
樓炎冥聽著顧連成的這一番話,暗暗的磨了磨牙,他朝著那女子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後,大步的向顧連成追去。
與此同時,那個原本應該逃跑了的女子,在顧連成與樓炎冥兩個人接見轉身離去之後,才默默的從不遠處的牆角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