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還想堵住悠悠眾口嗎?”宋玉致隻當做顧連成此刻是心虛了,哪裏又會想到周圍有沒有人在監視著她們呢,不但沒有半分的收斂之意,反而還更變本加厲的說道:“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一年之前在承貴妃的壽宴上若發生的事情,難道表姐已經忘了嗎?”
那藥是宋玉致經過再三的確定之後才帶進宮的,她心中十分清楚那藥若是喝了下去是無藥可解的,當初顧連成之所以能夠若無其事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怕是早已經失身於哪個侍衛了。雖然自己並沒有直接的證據將這件事揭發出來,可若是此刻能夠狠狠地打擊顧連成一番、滅滅她的威風也是極好。
對於顧連成來說這件事無疑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舊傷疤,而此刻宋玉致舊事重提無疑是自尋死路,隻見她的嘴角凝了一絲冷笑,亦是從心底冷笑出來,“玉致你說話可要注意你的身份,你所說的什麼事情我聽不明白,不如我們再去請康王殿下過來說一說,倘若康王若是知道這件事情關乎於他自己的話,想是也會十分好奇的。”
顧連成如今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她雖然暫時還未有所舉動,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宋玉致,可宋玉致偏偏要激怒自己,這倒是讓她覺得該給宋玉致一些教訓了。
宋玉致瞧見顧連成的這一抹冷笑,不禁微微打了一個寒戰,她心中不隻是因為顧連成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覺得害怕,更是因為顧連成提到了北堂傲而覺得有些不安。
北堂傲的手段宋玉致也並不是不知曉的,倘若他要是知道宋玉致在一年之前算計過自己,那麼宋玉致的後果也是十分清晰可見的,更不要再說日後想嫁入康王府了。
“知道害怕了?”顧連成仿佛一眼便看透了宋玉致的心思一般,她看向宋玉致的雙眼裏出現了一種冰封般銳利的光芒,仿佛一柄雪亮的寒刀,“既然知道害怕了,就應該知道以後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若是玉致你再敢得罪於我,我可不會再像從前的般容忍你放縱下去!”
“你!”宋玉致不甘心的叫道!
宋玉致心中有所忌憚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可是她有不甘心就這樣弱於顧連成,這樣一來她心中的怒氣也無法發泄出來,也隻能氣急敗壞的看著顧連成
房中的燭光忽然亮了起來,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了,月華披著外衣從房裏走了出來,“夜深露重的兩位小姐怎麼站在這裏說話!”
顧連成瞥了一眼宋玉致,然後轉身拉過月華朝著房中走去,空留宋玉致氣急敗壞的站在原地。
待顧連成走進屋子後,月華轉身關門時,還可以瞧見宋玉致雙目之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