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怒在顧連成那裏接二連三的碰壁,不但沒有使他退步,反而更加堅定了他想要得到顧連成的想法,可是那些強迫人的事情,他並不能放下自己的架子去做那些事情。
再加上如今後宮中的那些女子們每日無所事事的並不安分,之前都已經鬧到顧連成麵前去了,雖然被德怒擋了回來,可是他卻也沒有每日都是那樣的清閑,能夠一直看著顧連成。
上一次顧連成沒有任何的作為,並不代表第二次、第三次她都會無動於衷,德怒覺得自己簡直是作繭自縛,想方設法的將顧連成帶回北漠國,不但沒有達到自己最初的目的,反而還添加了許多的困難,再加上顧連成那說一不二的脾氣,更加深沒有半分的轉圜餘地,對於如今的他來說委實是進退兩難。
德怒雖然如今是將顧連成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可是雖然看似對自己十分有利的情況,但實際上卻並不是如此,對於顧連成他真是覺得有些束手無策,他瞧著麵前低著頭的巫師,問道:“巫師,你之前與本王說在大曆國有一個舉世無雙的女子,她的命格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興天下、亡天下,如今本王將這個女子帶回來了,但究竟該如何讓他能夠真心的臣服於本王?”
站在德怒麵前的這個巫師,他的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長袍,整個麵孔上都帶著一個麵具,使人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可即便是這樣也能感覺到他渾身圍繞著一股陰暗的氣息。
德怒之所以會知道顧連成的過去、還有那雙生命格,便都是眼前的這個巫師所說,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來曆,眾人也都不知道這個巫師究竟是如何取得的德怒信任,隻不過放眼在整個北漠國中都無人在敢得罪於他。
“雙生命格女子千百年都難得一見,如今忽然出現人世,若是這個消息放出去,自然也是各國的君王都趨之若鶩的。”巫師站在殿下緩緩的向德怒說道:“這樣難得一見的女子,又怎麼會輕易地服從於別人呢!王上能夠將這女子待會到北漠國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巫師早已經算到了顧連成的前世今生,原本應該按照上一世的規律發展下去,而這一世全都因為顧連成的重生,所有的一切也都重新被再次改寫,這樣的雙生命格之人注定命中不平凡,冒雲國與大韓國接連遭逢禍事,也都是因為與顧連成有了牽扯。
德怒瞧著巫師雖然是站在自己麵前,可是卻沒有半分成語自己的意思,雖然自己原來並不相信那些說法,可是經過上一次的大曆之行,爺已經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他雖然性子裏是桀驁不馴、不能容忍任何人爬到自己的頭上去,可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他的心中卻不自覺的有些覺得有些害怕,即使此刻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是君臣。
“本王之前在大曆國無論怎樣向顧連成表達自己的心意,她都是那樣的不為所動,就仿佛像是一塊兒油鹽不進的石頭。”德怒捫心自問,放眼在整個北漠國之中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拒絕自己,而這個顧連成卻獨獨是一個例外,就仿佛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個挑戰一般,他沒有達到目的,心中就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如今本王又花了好大的一份心思將顧連成帶回來,她若是都用那一張冷冰冰的臉來對著本王,那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