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怒沒有想到顧連成與北堂傲竟然還能牽扯出這麼多的往事,本來他隻是想要看著顧連成如何麵對北堂傲與宋玉致這兩個仇人罷了,卻無意之中得知了這麼多的事情,看來就連這個宋玉致也不過隻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但這北堂傲更是愚蠢,就連自己尋找已久的人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麵前,卻都沒有認清楚哪個是她。
“主子,剛剛將宋玉致送來的侍衛說,一會兒巫師也會過來。”百裏已經回到了德怒的身邊站立著。
德怒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明明自己才是北漠國的君主,這個巫師不過隻是一個低微的臣子而已,卻自詡甚高從來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做什麼事情也都是隨心所欲的,明明知道今日是自己帶著顧連成過來,卻沒有眼力見過來湊熱鬧,“他過來做什麼?”
百裏與這巫師也並沒有什麼交集,除非是德怒的命令,不然他自己也是不會主動靠近巫師半步的,“巫師做事向來如此,屬下等身份低微,自然也是不敢過多詢問。”
德怒不再搭話,接著將注意力轉回到顧連成的身上,這北堂傲與宋玉致兩個人巫師都已經見過了,今日明知道自己做什麼還非要前來,恐怕也是想要親眼看一看顧連成的,也不知道顧連成這個女子的身上究竟是哪裏來的能力,竟然能要這麼多的人前仆後繼。
北堂傲正在等著顧連成的回答,即便是宋玉致已經將真相和盤托出,他仍舊是不能死心非要聽顧連成親口說出。
這白玉孔雀簪硌在顧連成的手心微微生涼,北堂傲口中所說的那些陳年往事,他早就已經記不清了,就如同她不會記得自己當初進宮見過的男孩、也不會記得自己當初為何要去安慰他。
“你說的那些事情我早已經記不清了。”顧連成把玩著手中的白玉孔雀簪,漫不經心地說著,隨後手上的力氣微微一鬆,那玉簪子就就已經直直的墜落下去,隻見那原本完整的簪子在刹那間變成了一塊一塊的碎玉,“就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宋玉致對北堂傲你芳心暗許,既然如此的話我為何不去選擇成全好事,一石二鳥呢!”
北堂傲被顧連成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刺激雙目通紅,原來自己一直進已久的事情,竟然在她顧連成的眼中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這樣毫不猶豫的將宋玉致推到自己的懷裏,他唇哆嗦了兩下,說道:“顧連成,若是可以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你!從來沒有誰能夠這樣將我騙得團團轉,你可以不承認你就是方麵的少女,但是你沒有資格去安排別人來騙我!”
“宋玉致怎麼會是別人,上一世的北堂傲與宋玉致可是相互扶持的盟友,在你北堂傲的心裏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女人!”顧連成說著這樣絕情的話,看看宋玉致正是一知半解的看著自己,顯然是不明白自己所說的話就去是什麼意思,“宋玉致我之前拆穿了你所有的把戲,但是我卻沒有告訴你,我顧連成與你們不同,你們每走一步路都是前途渺茫,而我卻早已經可以預料到你們的下場,提前拆穿你們每一個人的計謀,說來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顧連成是帶著怨恨重生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