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說的是什麼德怒知道,他就是那樣的吩咐的,說是不要留活口也不要留下屍體,再多了就沒有了,隻是德怒到後來才知道了今天是什麼樣的結局,也是後來那樣差點血洗宮城他才知道這北漠原來還有漏洞。
這南宮家沒有那樣簡單,如果不是他窮盡一身,隻為了北漠錦繡江山,或許那晚北漠王就會異主。
“那就來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北堂冥這一次沒給黑衣人先動手的機會,而是用手中的魚鱗自己拉開了這場戰爭。
然而那黑衣人並不向著他招呼,好像就看到了他的弱點是他懷裏的顧連成一般,就那樣一招一式都向著他的心口而去。
他來不及擋那一腳,卻不想一個黑衣人從他上方逼下來,一手本能的去揍那人的臉,那人一閃順勢揪住了顧連成的手往山崖上甩去。
帶他回過手來就看見顧連成一手抓著崖口上的一顆歪脖子樹,眼裏都寫痛苦和堅持,咬著嘴唇兩隻眼睛依舊眼巴巴的看著他。
北堂冥使用內裏逼推那黑衣人,拉住了顧連成都的手,準備往上拉,隻是卻被一個黑衣人踩了一腳,又推了一下,隨著顧連成一起吊在了那個歪脖子樹上麵。
“主子說的我做到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了,告辭了,二位。”那黑衣人笑的癲狂,揮揮手就讓隨後跟上來得黑衣人撤退了。
北堂冥抓著那棵歪脖子樹,看了看白茫茫的下麵,也看不出下麵是什麼,這山崖之下有多高,有多險。
“如今希望你不要後悔,我不知道這山下是什麼,這北漠我沒來過,以後可能走不了了,生不能同寢,死同穴,顧連成告訴我,你願意麼?”北堂冥抓的很緊,他多麼希望聽到一個不願意,那樣他費盡一切也要把她送上去。
不管上麵是什麼,至少能活著,活下去就是好的。可是她知道他聽不到,她即便不會說的那樣好聽,但是她也一定願意的。
“我願意。”即便這種感覺不好”顧連成喊到,隻是後麵那半句沒說出來她說不出來,即使真的不好,可是她又覺得這樣也很好。
“你願意和誰做什麼?”北堂冥問到。
那一刻北堂冥閉上了眼睛,隨時準備放手,就這樣落下去,不管下麵是什麼,他們的命在不在此,他還能不能回到大曆等著常言給他請安,和她生一個孩子,一起等著天下安盛去山山水水的四處看看。
“和北堂冥,死同穴。”顧連成道。即使她不記得,不知道,可是這些總說的出來,那個背影,那些過往希望是他的,不好的就隨風而去吧,以後希望能夠走吧……
北堂冥聽見話音就鬆了手,山崖之下,兩聲噗通的聲音隨風響起來。
清晨,德怒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問,“事情怎麼樣了?”
“回王上,跌下了山崖。”黑衣人的話語讓德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