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為人低調,並不與誰為敵。他們和南宮家的仇恨其實也說不上什麼血海深仇,所以張家的事情他也想不清楚。
可是從政局紛亂開始,張家就一直為魚肉。他的父親護不住,他也護不住,他們自己依舊護不住。
不錯,作為一國之君,堂堂北漠王。他們是需要依靠張家,可是這不代表他們會給他明麵上的官,明麵上的權利,平常人是動不得,可是朝堂上下又能有幾個平常人呢?
“你猜呢?”德怒看著那雙眼睛。他清楚他的這些兒子,別看一個個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實際上沒有誰不是心狠手辣的。
有的是對於敵人,有的連自己人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從來就擔心他們多情,更不需要他擔心他們無情,作為一個帝王,他或許沒有做好教誨臣子的責任,可是管理國家,治理政治,他做的很好。
作為一個父親,他也很好,即便是那樣的環境,那樣的條件,那樣的生存需要,他們依舊沒有人不願意叫他父親,依舊有人懂的反抗。他不需要一堆如同死士一樣的兒子。也不需要一堆如同鑒臣一樣的兒子,更不需要一堆敢說不敢做的兒子。
他的兒子,文能上位,文能安邊,做的出說的出,也認他這個父親,也把他當父親,他覺得他教兒子不失敗。
至少有事情他兒子不會跟他客氣,也沒把他當成兄弟。
“常家,郎家。不外乎就是這二人。我為君我要扶持張家,董家,就絕對不會留下郎家,常家,,這其中一定有故人。”魅粉扭了一下脖子淡淡的說道,眼神裏不容置疑。
他初到明處,初登基,了解他的人這世界上並不多,可是他猜不出來是哪一位。
“你怎麼就知道不是董家不識抬舉。”德怒笑了,他的兒子永遠是一擊必中。
郎家,男兒多,雖不能上馬殺敵安邦定國,可是他家出鑒臣,德怒,以及德怒得父親對言官並不壞,雖然他們不見得喜歡他們,可是對於言官確實不薄。
郎家或許以前沒有能力。可是後來郎家圍剿了青翠軒。
青翠軒是一個男倌,上司是官家,這裏的男的都武功高強,可是他們也都有不可饒恕的罪名,是戴罪之身,這在北漠並不被德怒認可。所以這件事情是著做的,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青翠軒的人德怒也沒讓人收押,都留給郎家了,郎家怎麼處理的他不管也沒問。至於常家,那是肱骨之臣,德怒嗯父親一手培養起來的,德怒也沒怎麼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