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傳到了安軍的耳朵之中。當他知道慕瑤大費周折,一直攻打晉趣,卻是毫無所得的時候,他怒到了極點。
朝會之上,安均端坐在龍椅。他目光陰沉的看著站在下方的木堯。
“木堯將軍,你大費周折,卻是害我方損失多個人手,更是使得超過十部空投機失靈,你該作何解釋?”
安均的聲音帶著怒意。如果不是現在的慕容不能缺少。他早就把木堯給斬殺了。這個家夥恃才生嬌。現在果然是踢到了鐵板。別說是晉趣了,就連對方的手將都沒有死。
木堯這麼大費周折的,就是讓別人失去了一些士兵,甚至連別人的城牆都沒有邁進去。
“臣有罪。”
木堯的聲音非常淡漠,雖然在說著自己有罪,但是完全聽不出任何的懺悔之意。看到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安均更是憤怒了,這家夥還真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呢。
“你何止有罪,你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摧毀了多少普通人的家庭?他們有些家庭就隻有壯丁一個,可現在死在了戰場之上。你讓那些孤兒寡母如何存活,最為錯的就是,你居然還不能奪得晉趣,讓他們白白的流了血,他們犧牲的根本毫無價值。”
安均的怒意,仿佛火山噴發一般席卷整個朝堂,所有的臣子都噤若寒蟬。
木堯並沒有說話。這一次他的確沒有成功,因此他說再多都是錯,從來曆史都是由成功者書寫的。既然他失敗了,自然也無話可說。
可若是這安均敢真的對他出手,那麼就是自取滅亡。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的,有一個臣子突然跪在了地麵之上。
“皇上,老臣請求皇上,禦駕親征。”
這位老者聲音洪亮至極,隻見其白發蒼蒼,胡子都是白的,他的雙眸似乎有些渾濁,但是其內卻是異常精明。
“皇上,丞相說的對呀,還望皇上禦駕親征,煥發我慕容的士氣。”
“皇上,慕容慘敗多次。您若是可以禦駕親征,那麼一定能夠使我慕容士兵的士氣到達頂點,到時候一鼓作氣,奪回諸多城池。”
安均的麵色很是驚喜。他沒有想到這些老臣居然會讓他禦駕親征,真是太可笑了,難道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年輕的時候嘛?
更何況他成為帝王多年,身手早已經不複以前那般優秀。最為重要的是,即便他禦駕親征,也沒有把握自己能夠勝過魅粉他們。畢竟對方實在是太過狡詐了,他根本就難以防備。
“我慕容的臣子竟然都如此無能,竟然連一條有效的建議都不能給朕。”
安均站了起來,拂袖離去。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全部都從地麵上站起來離去了。
回到了內室之中,安均找來了自己的貼身侍衛。
“你去安府,把安府裏麵那個特別的客人給我殺了,記得喬裝打扮,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皇帝對著這人說道。那人抱拳,急匆匆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