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呀?”魅粉毫不猶豫的反駁道,他不知道他問我,我就知道了。魅粉想著。
“找到他。”藕粉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一次他到要看看安均最後會如何,他的臣子這樣得力,那他呢。希望他不要拖後腿,他好久沒有打一場這樣酣暢淋漓的戰爭了,即便是玩兒正大光明他也喜歡。
“你是要找他,還是要一起也找到紫粉。”魅粉想了想問到,他相信藍粉一個人不是藕粉的目標。
“我都要。我們要想辦法得到消息,我不相信安均能夠將他的軍營搞得密不透風一個人也安插不進去。這一次我們吃的是沒有消息的虧,下一次我可不願意再出現這樣的問題。有一次就夠了。”藕粉毫不猶豫的說道。
即便他們要正大光明的拿下這場戰爭,但是也不能夠一點陰謀都不玩兒,敵軍又不是粗漢子,他們也不是有勇無謀的匹夫。
“好。”魅粉點點頭,卻是是的,如果說還這樣下去對他們真的是有害無利。他們不知道的是,正是這個時候,璿粉已經了人來救他們了,隻是可想而知,結果是如何的,所以天亮的時候,璿粉又帶士兵回去了……
慕容軍營。
安均坐在桌子後麵兩隻手抱著個豬蹄,張著血盆大口的啃著,然而北堂欽就被綁在門口,一抬頭就看見安均醜陋的吃相,即便是不抬頭也能夠聞到那充滿了帳子裏的豬蹄味。
“你不餓嗎?據我所知你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喲。過來嘛,說幾句話就給你吃哦。”安均一邊咬著,一邊抬眼看著北堂欽問到。
安均對於北堂欽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這個時候殺掉北堂欽對他們來說雖然是利弊都有,但是利絕對是大於利弊的,這正是他喜歡的。
但是在殺掉它之前,它總是很想在他的腦子裏得起一些東西,畢竟現在他活著,他好像是他的階下囚,不是嗎?
安均有的時候就像是一隻吸血鬼,將一個人從上到下扒的體無完膚,之後再把血吸出來,之後再把人給侮辱一遍,所以安均的殘暴絕對不是一點一滴的。
北堂欽才不會搭理安均。對於北堂欽來說可能什麼都無所謂了。
即使後來,他有機會被北堂冥救出去,生活同之前毫無異處,但是那個她也終究不是現在的這個他了,亦或者說不會是以前的那個他了。一個人不管經曆了什麼都會變的,何況是這樣的痛苦,這樣求死不能,求生不能,還不是自己選擇的痛苦是多麼難過的一個痛苦。
這個過程之中,隻有人在消磨他的耐心,沒有人在陪他度過。或許有,但是遠在天邊,那那樣的支持能夠得到什麼效果呢?況且安均消磨一個人的意誌的方法乘除不窮,沒有誰能夠忍受的了。然而北堂欽他現在心如死灰,但是卻無法去死,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是脆弱的,但是又是堅強的。
這種堅強而又脆弱的內心,讓人可怕。但是世間又有多少人的內心是這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