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粉幾人退出月關,武新儒絲毫沒有察覺。
他自以為已經控製住了月關,魅粉已經被他所俘虜,卻沒想到這隻是魅粉抓住了他膨脹的心,演給他看的一場戲。
另一邊安均讓武新儒進月關之後,就立馬加大了守護晉趣的兵力。
“皇上,您把兵力全都轉移過來,您不怕金池那邊……”
安均看著說話的將軍,見他沉默的低下頭,這才野心勃勃的開口,“我不可能讓他們進入金池的,月關,晉趣,金池,他們應該都別想從我手裏拿走!”
“……是。”
“加大排查力度,多加幾個哨班,別讓他們的人趁機玩什麼花樣,如果金池或者晉趣再出了問題,我唯你是問,北堂冥和灰粉定不會善罷甘休,都不許給我放鬆警惕,嚴防死守,不要讓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混進來。”
“是!”
看著晉趣的哨明顯變多,北堂冥粗粗的估計了一下現在晉趣的兵力,悄無聲息的躲開了哨兵的排查離開。
北堂冥剛走進來,灰粉就起身迎了上來一臉急切的看著北堂冥,這幾日裏被安均這個瘋子弄的快瘋了,“怎麼樣?”
“金池的兵力被調走了一半,安均會不會是故意的,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
北堂冥走進來脫掉了身上的黑衣,隨意的丟在了一邊,一臉鎮定的樣子跟灰粉完全兩個樣子,“今天金池這邊多了好幾班哨兵,演戲是不可能的,他沒有這麼多兵力,很明顯,他是要死守晉趣。”
聽到北堂冥這話,灰粉先是一愣,隨後淡淡的勾起嘴角,臉上滿是嘲諷,“嗬,胃口可真大,他不怕把自己撐死了。”
北堂冥沒有出聲安靜的喝著嘴裏的茶,但是嘴角那淡淡的嘲諷的笑已經再明顯不過的說明了他的意思。
安均實在是野心太大了,既然他選擇了晉趣,那金池……
北堂冥靜靜的把一杯茶喝完,直接捏碎了手裏的杯子,“趁著安均把兵力調走,直接攻打金池,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我倒要看看,他防著我們去搶回晉趣的時候,我們把金池打下來,安均會是什麼反應。”
“現在?”
看著灰粉詫異的樣子,北堂冥側目看了過去,見他愣愣在那站著,“怎麼?你要等什麼?”
“沒有沒有,我就是有點詫異,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快動手,我還以為就我自己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北堂冥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怕是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
“你要幹嘛?”灰粉看著北堂冥嘴角的笑,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感覺莫名的開始想要替安均祈禱一下才行了,惹誰不好,偏偏要跟他們杠上。
夜風陣陣,一陣一陣的冷風颼颼的朝著身上瓜,邊境的風像是刀子一樣狠狠地朝著他們身上刮。
外麵守城的將士站的筆直,手已經僵的快要握不住手裏的兵器了,冰冷的鎧甲透漏出一絲絲的寒意,那士兵眨了眨酸澀的幹淨,忙動了動眼球,生怕自己眨眼的時候閉上眼睛就不想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