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武新儒隻能命人上城牆,抵抗北堂冥,弓箭在手,齊刷刷的如同下雨一般向下撒去,可北堂冥早就猜到了他的法子,拿出盾牌抵在上方,千萬支箭,受傷之人居然不過數十人。
“這可如何是好,我等都是晉趣的守將,這晉趣是萬萬不能丟的啊,威將軍!”武新儒一下子慌了神。
他們這些士兵全部都是依存晉趣而活,唯一的任務也是保護晉趣,若這城一丟,那他們全部都將淪為敗兵,毫無前途可言。
“我比你更清楚,眾將士聽令,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保住晉趣!”威將軍怎會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可眼下北堂冥進攻勢頭迅猛,他一介武夫,一時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畢竟守住城門才是最重要的事。
城下,幾十人拖著一根巨柱,不斷撞擊著門,北堂冥帶著騎兵,目中無人的盯著城牆,一雙眯起的眼睛裏,滿是勢在必得的光。
由於城門勢單力薄,城牆內的士兵又難以攻破,索性一半的都被派了下去一起守護城門。
眼看裏麵的人快要隻撐不住,緊急之下,威將軍朝著身邊的人喊:“酒,快去拿酒來!”
“眼下是什麼情境,將軍不知道嗎?哪裏來的這種心思飲酒?!”武新儒很是不明白威將軍在想什麼,火燒眉毛了,難不成是被這場麵嚇傻了?
“少廢話,我自有我的妙計,快點兒,再晚就來不及了!”威將軍氣急敗壞地說,他會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緩急的人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的將軍不是白做了,不就是個草包嗎。
可現在也來不及解釋,隻能催促著下麵的人趕快去做。
看威將軍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眾士兵趕忙去找酒來。
“打開,向下潑。”威將軍下了命令,城牆上人手一壇酒,紛紛向下潑去。
水不似弓箭長矛那種可以抵擋,水是隻要沒有完全封閉,就會趁虛而入。
而城門外的人本以為又有什麼計謀,沒想到居然是酒,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盾,一邊嘲笑著,一邊更加賣力的衝向城門。
威將軍拿出了一個火折子,這下城牆上的人都知道,原來他的妙計就是這個。
大家紛紛效仿,原本以為是走投無路了,沒想到還命懸一線,有機會,可以守住城門。
火焰觸及酒的那一刻,青色的火卷地而起,原本處於優勢的北堂冥軍隊一下子就處於弱勢。
一陣陣嚎叫紛紛響起,原本的軍心大作,一下子因為這些燃起的酒而棄盔而逃。
“退兵!”見此情勢,很顯然不是攻打城池的好時機,北堂冥發出號令軍隊紛紛退去,城池門前一片狼藉,但最終晉趣也是守住了。
“終於走了。”武新儒舒了一口氣癱坐在城牆邊,他的心髒仿佛就要承受不住跳出來。
“威將軍,還好你有妙計,否則我們這群人都將不知去向。”
威將軍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看著北堂冥的軍隊如潮水一般的來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