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話不多說的少年下手這麼狠,實力那麼強,竟然一拳就將一名保鏢給廢掉了!
這樣的實力,就算是他們當中所有的保鏢,也沒有能比得上這位少年的!
“我隻說一遍,你們保護的人,並不隻是羊癲瘋,他還被人下了毒,要是十分鍾不救治的話,就要一命嗚呼了。”林飛掃了一眼剩下的保鏢,緩緩說道。
他說的是國語,那些保鏢一頭霧水,互相看了看,還是帶他來這裏的空姐壯大著膽子幫他翻譯,這些保鏢才聽得懂。
“你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這樣說,難道我們診斷的還有錯誤不成?”剛才那兩個醫生,原本是站在一邊觀察情況的,但是聽見林飛這樣說,都是麵色一變,較為年輕的走出來,激動的說。
而年老的醫生看著他,並沒有和他一樣,隻是臉上的怒容,也顯示著憤怒。
林飛看都沒有看他們,而是看著病人,“羊癲瘋發作的表現為病人突發意識喪失,但是,病人一般會在5-10分鍾恢複。”
說完,他轉眼看了看兩個醫生,此時年齡較老的聽到便是愕然。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過去五分鍾了。
可是,病人的體征表現卻依然是如剛才一樣,甚至更加的嚴重,看來這個少年說對了,不僅是羊癲瘋發作,還有其他的因素在裏麵。
“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能夠確定病人是中毒了吧,而且你從剛才進來到現在,都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病者,你說他中毒,一定是瞎猜的。”
年輕的醫生心中明了,可是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要是承認,這不就說自己是一名連診斷病狀都診斷錯誤的庸醫嗎?
可是,他可是北省遠近聞名的醫生,這樣的低級錯誤他怎麼能夠承認?
老醫生聽見身邊的人這樣說話,怔住了,然後歎了口氣搖搖頭,心中對他已經是失望透頂。
醫生不怕錯誤,怕的就是有錯誤不承認,最終害人害己。
包圍林飛的保鏢們都散了開來,兩個去幫助手上的同伴包紮傷口,剩下的回到雇主的身邊,黑人保鏢走出來,對林飛低著頭道了聲歉,然後請求李飛幫忙將雇主救醒。
空姐從外麵走進來,然後小聲的對乘務長說明病人的身份,憑林飛的耳力,當然是將話一句不漏的聽了進去。原來這個病人是京城南宮家族的外圍成員南宮笑,幫助南宮家族管理外圍企業的成員之一。
這一次回來,是要參加南宮家一年一度的聚會。
雖說是外圍的成員,但是每一年掌管的資金,高達上百億,隨手一擲的金額,都會讓一個行省的領導們勃然心動。
“這人竟然是南宮家的人,那麼等下救醒之後,剛好能夠順便向他打聽南宮雪的情報。”
林飛眼中一閃,思索道,然後聽到身後年輕醫生的話,冷冷一笑。
像這樣的醫生,不知活到老學到老,還想著將自己無知的掩蓋,想來在未來也不過是醫術不精的平庸醫生,治療一些普通的病人還行,要是治療有重大疾病的患者,絕對會害死病人。
“不知道有望聞問切之說?當年扁鵲不過是見蔡桓公不過是隨意一望,就知道蔡桓公身著重病,現在我觀病者三四分鍾,這點病情還是能夠看出來,你這種孤陋寡聞的醫者,將來也不過是庸醫,勸你一句,早點改行,不要累己累人。”
林飛沉聲道,然後手中的銀針一甩,先是紮在了病人的喉嚨上,保鏢們轉頭看去,才發現,南宮笑口吐白沫的同時,還張張合合的想要要自己的舌頭。
這才心有餘悸,眼裏帶著感激的看了一眼林飛。要不是少年,南宮笑現在就咬傷自己的舌頭了。
“那也是扁鵲,人家扁鵲是神話一般的人物,你拿什麼和人家相比!”年輕醫生嘲笑道,看著林飛剛才那一手,眼中出現一絲恐懼,想到剛才這身體偏瘦的少年,將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給一拳打倒,心中一陣緊張。
林飛也沒有和這人再多說什麼,畢竟,事實勝於雄辯,他等下將南宮笑救醒,這個年輕醫生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請讓我進去,我來看看他的情況。”林飛禮貌的對黑人保鏢說了一聲,待黑人保鏢讓出身體,臉上有些敬畏的看著他,他才來到南宮笑的身邊。
南宮笑現在是羊癲瘋在毒藥的驅動下一直保持這發作的狀態,這種狀態對病人是極為不好的,好在,為時不晚,剛才爭論浪費了一些時間,也不要緊。
他豎起兩指,在南宮笑的身上連點幾下,然後掐了掐南宮笑的人中,另一隻手貼在後者的腦後,真氣輸送進他的腦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