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出租車的司機是一個比較愛嘮叨的中年人,林飛熟絡的和他聊著天,不是的將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問出來,而大多數關於地理位置的問題,司機都能夠回答出來。
最後,兩人來到的地方,是最接近南宮家族的五星級酒店,淩天酒店。
沒有想到,淩天集團的產業竟然這麼龐大,在京城這樣寸金寸土的地方,也有它們集團的企業。
在白寧市的時候,他也不覺得淩天集團有多龐大,直到現在才明白,當年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白寧市所在的行省省會是位於行省南部的廣度市,一所院子被武裝部隊層層包圍,保護起來。
院子的圍牆不算高,成年人飛奔著跳起通常都能翻過去,圍牆邊上站著的,都是百裏挑一的兵中好手,不僅熱武器使用了得,搏擊技巧在部隊中也是數一數二。
他們個個神色嚴肅,一臉戒備,眼睛隻是前方,可注意力卻放在各個方向,淩厲的眼神掃視著每一個方向,準備著任何有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他們是輪流換班,四個小時一換,充足的休息時間保證他們充足的精神。
這個院子周圍辦公的人員都已經搬走,在院子沒有使用完之前,那些搬走的工作人員是不能夠回到這裏了。
方圓百米都是靜悄悄的,偶爾會傳來幾聲知了的鳴叫,這時都顯得極為刺耳。
院子裏麵,輕微的聲音發出,人影走動,還有許多站崗的士兵麵無表情,目不斜視,就算是身邊有人匆匆走過,也不見他們眨一眨眼睛。
這院裏的環境清幽,正中間是一口偌大的池塘,在池塘的中間是
一座假山,偶爾在假山的底部,會泛起漣漪,那是紅白相交色澤的鯉魚在嬉戲。
“我去,夏教授,你來看看,我這邊出現了一點問題。”戴著眼鏡的老者恭敬的喊道,在他的前麵,站著這次改卷的審核官,一身中山裝一絲不苟,深棕色的拐杖駐在地上,他嚴謹的看著另一隻手的試卷,神情專注。
在這裏批改的試卷,最後都要經過這個老者的手,最後才會被認可,得出的成績才會上報上去。
聽到不遠處的聲音,他眉頭皺了皺,一般情況是不會有人打擾他的,喊他的人他也是認識,是去年一起在這裏批改過試卷的教授,叫洛如興。
這個洛如興在外麵也是比較有名氣的教授,同時也是廣度市唯一一間211工程重點大學的教授兼副院長。
夏教授來到他的身邊,微微皺眉,這裏看著並沒有發生什麼情況,隻是洛教授手裏的卷子微微抬起,並沒有繼續批改。
改試卷都是一環接一環的,要是在他這裏停下來,那麼後麵的人的工作效率也會降低很多的。
“有什麼事情嗎?”夏教授輕聲問,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後者手中的試卷,這試卷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試卷批改到大半了,可是試卷上的答案似乎是沒有錯題。
他不是沒有見過天才的人物,可是看見試卷上的名字,他動容了,就在今天上午,那邊的數學試卷已經改完了,可是,第一名的名字,竟然和現在這個名字一模一樣。
“林飛。”他輕聲喊了一聲,然後從洛教授手上結果卷子,仔細的看了一遍上麵的答案,竟然和標準答案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有些地方比標準答案更加的細致,分析的更加明確。
現在除了作文沒有批改之外,其他試題,他都滿分了,要是作文也滿分的話,那就真的是嚇人了。
大致的看了一看林飛的作文,他眉頭皺了皺,這樣的作文,如果說好就好,但是說不好的話,這就是一篇低分作文,分數低到能夠給滿分。
因為這篇作文抨擊的是國家的時事實事,而且大多數都是一般人不敢說出來的事情。
“這張試卷我親自來批。”夏教授點點頭,將試卷拿在手上,說完之後就離開了這裏。
來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將卷子平整的放在桌麵上,然後眉頭緊皺著,手中的筆始終下不了手。
這篇作文對於他來說,真不是一般的難改,不說涉及的東西真實卻致命,就是上麵的論文形式,也不是普通的那種三例法,更不是兩正一反,而是散文形式的論文。
要說這種東西,給一些眼光不太犀利的老師批改,絕對會在心中罵幾句狗屁不通的。
“唉!”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給了自己心裏麵認為值得的分數——58分。
減少兩分的原因是,一分說他太過直白,將這些一般人不敢寫出來的東西寫了出來,而且還是在高考的批改試卷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