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我已經給飛哥您的車加滿油了!你看是不是應該把解藥給我們?”大牛看見兩位小弟給車加滿油,黑著臉說道。
也不是真黑著臉,其實現在他全身都是黑色,唯一說話時露出的牙齒是白色。如今他的這個樣子,即使是熟人也認不得他,以為是來自大黑洲的黑人。
“解藥?哦,那你們等一下……我找找看,哦,真不好意思,今天出門忘記帶解藥出門。要不這樣,下次我路過你們這裏,再給你們送解藥?若蘭嬸嬸,油加滿了,可以開車了!”秦飛在身上摸了摸,最後沒有找到,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你沒帶解藥?小子,你這是在玩我們?交出解藥,今天不把解藥交出來,誰也不準離開這裏!兄弟們,放閘!”大牛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秦飛比大牛他們還要不講道理,擺明著就是不想給解藥。
解藥沒帶?這話連小孩子都不信!
“喂?你們在幹什麼?誰敢紮我的車胎?!”秦飛見一個混混握著兩把鋒利的螺絲刀,猛地要紮向輪胎上,連忙衝上去攔住他。
司馬若蘭想不理會這些人,直接開車衝出去的,但那些混混似乎十分有經驗,在大牛的一聲令下就放下閘門,還在各個出口鋪上一層鋼釘。
“若蘭姐,別急,再讓秦飛和他們交流一會。你先吃點東西,我們也不是很趕時間,順道在這休息一下。這些人一看便不知道是什麼好人,讓秦飛給他們點教訓也是好的。洛天楓拉住司馬若蘭。又看秦飛和這些人完得開心,幹脆拿東西出來和司馬若蘭在車上吃。
“嗯?也罷了。那我們就再等等看!”司馬若蘭點頭,幹脆把車熄火。
司馬若蘭也清楚。若自己幾個人是普通人,遇到今天的這事情可能就要倒大黴了,看這些人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如果是讓這些人繼續在這裏,以後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再受到他們的敲詐勒索。
想到這後,司馬若蘭就由得秦飛在車外和那些人‘交流’。
正所謂是橫的怕愣的,今天這些平時習慣在這勒索坑人的混混們,也總算是遇到了克星。
秦飛他自認為的那一套道理,可不是尋常的正常人能夠接受得了的。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乖乖不動手,將你們手上拿著的這些東西扔掉。你們中的毒隻不過是黎明前黑暗,毒性一時半刻也不會發作的。不過他們現在這又跳又叫的,加速了血液循環,毒素很可能流遍了你們全身,隨時都有可能發作。你們不信我的話?要不信,你們打自己一個耳光試試看,就知道你們中毒有深了。”秦飛一腳踹開那麼要紮車胎的混混,同情地對這些混混們說道。
啪!
“胡說八道!小子。你當我們一個個是白癡?打自己一個耳光?傻.B!臥槽!阿丁,你的腦子昨晚是不是被肥臀嬌給坐傻了?你還真聽那小子的話,抽自己?”大牛剛開始聽著還很是擔憂,然而秦飛越說越不對路。剛要破口大罵,就聽到身旁的一個小弟自己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大牛他就更怒了。
雖然這個叫阿丁的小弟的腦袋平時有些不太靈光。但也不至於傻成這樣吧?人家叫你抽就抽,人家要叫你去死。那你去不去死啊?
“我……我隻是想替牛哥你證明這個小子在胡說八道的!喂,小子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我打自己臉一巴後又怎麼樣?一點事都沒有?!”那叫阿丁的混混先是委屈地看大牛一眼。然後得意地說道。
“真的沒事?你就別自欺欺人了,你找個鏡子看看你的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事?”秦飛以憐憫的眼神望著阿丁,並指了指他的臉上。
“啊?這……”大牛等人再次留意到阿丁他的那張臉時,全都嚇了一大跳。
好大的一個紅色掌印,在這黑色的皮膚襯托下,顯眼無比。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我都沒有感覺到痛……要死了,我這肯定是要死了……牛哥,我們認栽吧?我們這次真的是中了劇毒,再不服用解藥,肯定要死人的……”那阿丁這下可徹底慌了神,如果不是因為有大牛等人在場,他這都想要下跪求饒。
“哼!阿丁你淡定一點,你這還不活得好好的?不管什麼時候,誰被打一巴掌臉上都會紅的,這是正常反應,你少在這驚慌!兄弟們先攔著他們,等我拿的寶貝出來,今年我要開殺戒!”阿丁臉上的這掌印看起來是嚇人,但大牛怎麼說也是個打死過人的狠人,隻是愣一下後便回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