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默默祈禱,呼喚了千遍我的守護神,隻見上麵寫著:連笙,女。哇卡卡,終於有張女牌了。
皇後,鏡元1050年生,現年23歲。嗯,還不錯的說。可是如果我選了這張,那白豈不悲慘?我有些為難地看著白,白卻眯縫著眼睛,甩了甩他那堪比青蛙的長舌,說道:“你還是先看看備注吧!”
隻見上麵寫道:遭新皇篡位,其妹連蕭已成軍妓。天,關鍵的自己的命運卻沒有寫,不過妹妹都變成軍妓了,姐姐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先是無緣無故要了我的命,接著拿三個悲慘的身份來搪塞我。我的理智已經駕馭不了憤怒了:“媽的,美國老閻王,想法子來折騰我。”
白狠狠捂住我的嘴,低聲道:“這還不是最悲慘的命運。”
“這都不算,那什麼才是?”我質問道。
“孤獨。”白緩緩道:“心靈上的孤獨,隻要人心裏有了掛念,就是在活著,閻王念你上輩子太孤獨,所以讓你做做這些雖然在社會底層,但是心裏有愛的人。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我問道。
“說出來就打破遊戲規則了,閻王會在三年之後親口告訴我們的。”白說:“快選吧!”
我猶豫了半天,卻越看越生氣:“如果如花和康敏擺在你麵前,二選一,你娶哪一個?”
白愣了一下:“我選擇去死。”
我哈哈笑著,直到眼淚都流出來:“那這三個身份擺在我麵前,我不如去做鬼。”沒想到奮鬥了那麼多年,等來的卻是這般慘淡的結局。
“快選吧!我也一樣,有人陪你倒黴呢!”白無奈地說。
我看了白一眼,他也已經仁至義盡了,而且本來這件事的責任並不在他,而我卻任性地對他發脾氣。我有些抱歉地笑了笑,無奈地拿了最後一張牌:“我們一起去鏡元吧!也好有個照應。”
白露出了可怕的笑容,怪不得他平時不笑:“不過我們要喝失憶水,把地府的事情全部忘掉,到了那兒,誰也不記得誰,我們將隻有前世的記憶。”
“你前世是誰?”我問道。
“一個律師。”
“那你怎麼成了白無常?”
“要想不忘記前世的事情,隻能做地府工作人員。”
“前世?”
“跟你一樣,是受了傷的人。”
“為什麼還不去忘掉?”
“因為曾經有過愛。”
愛?!小時侯的我渴望它,少女時的我對它失望,成年以後的我覺得它是世上最可笑的一個字。而白,竟然也為了這個字,還是一個殘缺的字,甘願在地獄裏過無窮無盡的日子。
還未等我感慨完,兩個綠色的小鬼就抓住我的胳膊,給我灌下了失憶水。
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張紅木雕花大床上,咦!我剛剛不是在洗澡嗎?難道是co中毒?不過貌似我家沒有這張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