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旭看著王小婉看的癡迷的時候,那山洞外頭卻是傳來一陣狂笑。
“哈哈哈,我當你王小婉躲到哪裏了,原來你不顧全家死活躲到這裏和你的小情人風流快活來了。”
蕭旭聞言是虎軀一震,王小婉更是渾身顫抖起來,蕭旭看見王小婉的眼裏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則是憤怒。
不待王小婉開口,蕭旭握住眼前佳人的一雙玉手,示意他不要害怕,同時放大嗓門向著洞外喊道:“王姑娘,我在這山裏住了也有些日子,什麼野獸沒見過,還真就沒見過這山裏還有野狗,怎麼剛才好似聽到有野狗在叫喚?”
王小婉雙手被蕭旭握住,頓感安心了不少,又聽及蕭旭此言,便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山洞之外便又傳來一聲冷哼:“看來還是個不知死字怎寫的野小子,莫非你也是看中了裏麵那丫頭的玲瓏絕陰體?”
蕭旭聞言看向了王小婉:“王姑娘,莫非……”
不待蕭旭說完,王小婉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宋武昌正是看中我是玲瓏絕陰體,想要把我當做他的雙休爐鼎才會……”
王小婉轉頭又對洞外說道:“此事與他無關,你們要抓我便抓我回去好了,又何必為難別人,否則你們隻能得到一具屍體。”
“那你還不乖乖出來,我便饒你那小情人一命。”
王小婉聽言便把手從蕭旭手中抽了出來,欲要出洞去,蕭旭看她那眼神知道,此時若是真讓她出去,她定不會安然去到那天鷹門,讓她離開此處保得自己安全後中途必然自盡,便立馬把她拉住,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自己卻是從山洞中走了出去。
走出山洞一看,蕭旭發現來人有三,為首的是一個鷹鼻獨眼的老者,身後站著兩個精壯漢子,想來必是那天鷹門門下之人。
那為首的鷹鼻獨眼老者見王小婉沒出來,反而走出一個一身女裝赤著腳的男子,便又是一陣狂笑:“我道那王小婉不肯嫁與我們天鷹門門主當門主夫人,原來她竟是喜歡你這種不男不女的貨色。”
不待蕭旭發話,那獨眼又說道:“還是說你以為老夫隻剩獨眼,會看錯把你誤當那王小婉給抓回去?抑或你不過才是剛剛入門的煉元初階的修為,就想從老夫獨眼鷹歐陽雄手下救走裏麵的那個女娃娃?”
咦,我什麼時候還有修為了?我隻是個普通人好吧,雖然是長得帥了點,看來這一隻眼還是不靠譜啊。
那歐陽雄本大可不必在此廢話,直接進洞抓人,隻是方才來到這洞口之時,本能的覺得這洞中似乎有危險,歐陽雄的直覺還是比較準的,他跟在宋武昌手下作惡多年,仇人早已遍布天下,就應為有著這敏銳的直覺以及因為膽小所以行事萬分小心他方才能活到現在,所以便在這洞口吆喝而不敢進洞,此刻見蕭旭出來,元力掃描之下發覺他不過是個剛入門的煉元初階的武者,原本提著的心便已放下一半。
見蕭旭不說話,歐陽雄便以為他是怕了,又說道:“小子,我看你一表人才,卻修為尚低,即便今日真讓你帶著那女娃逃脫,你得了那玲瓏絕陰體做雙修爐鼎也沒多大益處,不如你現在進去把那女娃捆好奉上,我便帶你回天鷹門,並且收你為弟子,親傳你功法如何。”
“哼!收我為弟子,你好大的口氣!你可認得這塊玉佩。”蕭旭掏出胸前玉佩,讓那歐陽雄得以看見。
“你這小娃,莫不是以為一塊靈氣盡失,要不是你拿出來我都不曾發現的破法器就能唬到老夫了吧。”那歐陽雄略掃一眼,對那玉佩卻是嗤之以鼻。
“看來你是不識貨了,我給你個提示吧,李乘風你可曉得。”
那歐陽雄聞言,便再次打量起了那塊玉佩,越看越是心驚膽顫,“莫非,那……那是……”
“不錯,正是家師李乘風所有之物,不過家師收我為關門弟子之時便將此物傳給了我。”
那歐陽雄先是故作驚恐狀,繼而卻又破口大笑:“你這小娃,即便你真是那李乘風的關門弟子又如何,那李乘風一年前登上上界之時,膽大包天,竟然竊取上界遁元門所得的心訣破空決,早已死於上界仙人之手,甚至因為未曾尋回破空決,那遁元門門主一怒之下派人下界把整個天玄門都給滅了,一片磚瓦都不留,這是星恒界武者之中人盡皆知的事,你說你是李乘風的關門弟子,今日就算老夫不殺你,他日遁元門得知消息,一萬個你都不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