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是不是煉了千屍萬毒散?”林雨辰問道。
一聽這話,嚴宗一驚,看了看楊清和楊詩涵,又瞄了眼林雨辰,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有。”
“哼!”林雨辰一聲冷笑,猛然捏住了嚴宗的斷骨處。
“啊!”一聲慘叫,片刻之間,嚴宗已然疼的是臉色煞白,大汗淋漓。
“你說我要是用銀針挑一點兒七癢粉紮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你!你……”嚴宗看著林雨辰眼中滿是恐懼,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也許是我的問法有問題。”林雨辰說道“好,我重新問一遍,你們是在什麼地方練的千屍萬毒散?湘西?不對,太遠,是樵州的什麼方位?”
林雨辰說著又俯下了身,探到嚴宗耳邊,輕聲說道“其實我想折磨你的話辦法有很多種,例如,用小刀在你的皮肉上腕一個小口,而後撒上些許七癢粉,或者腕無數個小口,再同時撒上七癢粉,其實也不必什麼七癢粉,隻需塗上點兒蜂蜜,然後再捆上手腳扔到臭沼旁,這個時候蚊蟲最多,那種滋味想必您能想象得到吧。畢竟我可是師承川中一窩賊,像什麼淩遲,骨醉,剝皮,灌鉛,抽腸那都是信手拈來,要不要我一一給你使使啊?”
“不,不不。”嚴宗連聲說道。
“那就快說!”林雨辰一聲厲喝,惡狠狠地盯著嚴宗,真如那勾魂的厲鬼一般。
“在,在樵州,江城,……呃!”話未說完,忽然一口鮮血噴出。
林雨辰沒有點嚴宗的穴道,所以一直緊盯著嚴宗,謹防其自決,卻忽略了其他。看到嚴宗被自己快嚇破了膽,已然說出了樵州和江城兩個地方,就差具體地點了。可是就在這當口,那楊清卻忽然躍起,不知何時已然從楊詩涵手中接過了匕首,一下便刺進了嚴宗的胸口,一股鮮血瞬間漬了出來,濺得楊清滿臉都是。
等到林雨辰反應過來,那嚴宗已然是口吐鮮血,支支吾吾地也不知在說什麼。
“你!”林雨辰看著那楊清已是怒不可遏,可是林雨辰還未向其發難,那楊清卻是抽出了匕首,衝著林雨辰便砍了過來。
“好小子!”林雨辰一個側身瞬間躲過,同時捏住了楊清的手腕兒,一使勁兒,楊清當即疼得是麵目猙獰,林雨辰順勢便將楊清的胳膊別到了其身後,冷冷地說道“好小子!下手夠狠啊!聽你叫楊詩涵姐姐,怕是也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竟不想你也有這般決絕的時候。”
“比起你來差遠了。”楊清厲聲回道。
“知道差遠了,你還這樣放肆!”林雨辰說著便一腳踹在了楊清的腿彎處。
“呃!”楊清頓時身子一顫,已然疼得感覺牙齒都快給咬碎了,但還是憋著沒喊出聲來。當然,最令林雨辰意想不到的是,自己那一腳雖說沒盡全力,可也是不輕,但是那楊清竟然還能堅持地站著而非跪下。
“好!”林雨辰冷笑道,隨即又是一腳,同時手上一使勁。
“啊!”楊清立即是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說!你們在哪兒煉的千屍萬毒散?”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都能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看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還真當自己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