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猜字謎,像什麼“旱天雷”、“關帝廟”、“另有變動”、“姐姐妹妹和弟弟”,各個都讓人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隻要一說出答案,再稍加解讀,那絕對會引來一片喝彩聲。
例如,“旱天雷”,旱天即是無雨,“雷”無雨便就是“田”,果然,趙師爺點了點頭;關帝廟,關帝即是關羽,關帝的廟,那便是關羽的門戶,羽戶,“扇子”的“扇”字,的確,趙師爺又點了點頭。
“另有異動”。這個可以這麼理解“另”有異動,“另”字有異動,那便就是將“另”字拆開了重新組合,“加”,“加法”的“加”,趙師爺已然哭得是稀裏嘩啦;還有,“姐姐妹妹和弟弟”,姐姐妹妹弟弟都齊了,不就差個哥哥麼,欠個哥哥,“哥欠”了還是“歌”,不過是“歌曲”的“歌”,趙師爺即便是哭得是稀裏嘩啦,但是還百般無奈地點了點頭。
一通下來,二人還當真是將所有的謎語都給猜了一幹二淨,一個不留。
再看那趙師爺,癱坐在躺椅上,已然是目光呆滯,臉色煞白,生無可戀了。
看著趙師爺這般,徐子凡說實話,曾多次於心不忍。
奈何林雨辰卻是不以為然,說一個讀書人,為了點兒錢財就這般,活該!而且這也是他自作自受,純屬偷雞不成蝕把米,不曉得以前他已經靠這些東西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貪贓了多少黑錢。
“趙師爺,節哀順變啊!”撂下這句話之後,林雨辰便就拽著徐子凡走了。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在猜謎的過程中,林雨辰意外看中了一對兒玉佩。
其實這玉佩成色也不是定好,樣子也不是頂出眾,也不知怎地就被林雨辰看重了。
於是乎,林雨辰就將這兩個燈籠上的玉佩全都取了下來。而後將其中一個遞到徐子凡麵前,說要和徐子凡定娃娃親,說這是信物,讓徐子凡好好收著。
定娃娃親這事兒,雖然古來有之,但是總得是二人有孩子之後再說吧。
可是現在,二人不說是孩子了,連親都沒成,而且徐子凡和林雨辰又是師徒。
徐子凡當即是傻了眼,想說八字還沒八字還沒一撇,奈何一句沒說好,林雨辰臉色當即大變,又問徐子凡“說誰呢?”
徐子凡隻得住嘴,轉而說自己和林雨辰是師徒,差著輩分。
可林雨辰卻說師徒又不是父子,又沒啥血緣關係,現在差這輩分,成了親家就不差了。要是之後兩個娃娃真要結婚了,自己將徐子凡逐出師門便是。
徐子凡無話可說。
看著徐子凡這麼猶豫不決,林雨辰又不高興了,佯怒說徐子凡是不是看不起自己,覺得自己的孩子配不上徐子凡的孩子。
徐子凡連說不是。
而林雨辰呢,轉而又說親定是定了,但也沒說一定要成啊,要是兩個互相看不對眼,實在沒辦法,大不了悔婚便是,買賣不成仁義在。
徐子凡無奈,隻得將那玉佩收下,於是娃娃親這事兒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拿林雨辰的話說,這叫親上加親,喜上加喜。
看著身旁眾人那一個個歡喜的笑容,林雨辰不禁感慨道,這次什麼都好,就是唯一一點兒遺憾,沒分出勝負。
林雨辰說著便又給徐子凡出了好幾個謎語,那刁鑽程度比之趙師爺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特別是有一個,林雨辰的謎麵兒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虎狼豬狗仿佛,既非家禽,也非野獸;詩不是,詞不是,論語也不是,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卻是妙文”。還不告訴徐子凡要猜啥。
葉靈兒直說林雨辰耍賴,而身旁眾人嘛,也各個是一頭霧水,不過這還是難不倒徐子凡,脫口出“猜謎”,轉而又解釋說林雨辰說得就是猜謎這件事情。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不過依舊是難分勝負!
而這時吧,身旁有一人便就給徐子凡和林雨辰支招說,既然兩人想分勝負,又這麼有才華,何不去醉仙樓老仙那兒試試。
爭取討個頭彩,還說今年醉仙樓中的獎品和淩雲閣一樣,也是異常豐厚,特別頭彩,好像還有個什麼珠,說是對習武之人特別好。
林雨辰當即一愣,問該不是火靈珠吧。
那人連說是。
林雨辰當即是傻了眼,連說那醉仙樓一定要去,而且趕快去,免得被人搶走了。
不外林雨辰這麼激動,火靈珠,但凡武林中人,聽到這個名字就沒有人不激動的。“三寶一珠”如雷貫耳,三寶,不必多言,“醫家三寶”,江湖中人盡皆知,百毒不侵龍頭赤焰紅,治傷靈藥七步還原草以及可延壽百年的泣血肉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