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那,那我就替他多謝您了。”說著便就瞥了眼何琳,還有一旁的土炕,轉而又看向了林雨寒“公子不愧是名門之後啊,這禮數周全,不像是我們這些山野村夫,一個個都猴急猴急的。”
“你想說什麼?”語氣冰冷,咄咄逼人,盯著那人,眼中亦是寒光四溢。
“我,我……”看著林雨寒這摸樣,那人當即是慌了神“你就是……”
“或者說你想知道什麼?”不待那人開口,便聽林雨寒再次說道。
“我,您,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遠點兒。”說罷便見林雨寒撫在桌子上的手忽一使暗勁兒,那桌子便是猛一陣劇烈晃動。“砰!”一聲巨響,桌子還有桌子上的酒菜皆沒事,但是林雨寒對麵放著的那條板凳已然炸了個粉碎,還有那夥計亦是被當場震飛,重重地砸在了牆上。
那人雖然沒死,但是卻受了重傷,趴在地上,麵目猙獰,臉更是被憋得通紅,兀自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其餘兩人見狀連忙退到了那人身旁,將那人護在身後。
“再一再二,若是再三,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滾!”卻聽林雨寒說道。
調子不輕不重,語氣不鹹不淡,卻將幾人當即是嚇得一顫,說實話,這實力懸殊,莫說是打了,林雨寒隻要稍稍動一動手指頭,他們就可能死得連渣都不剩。兩人也不敢多言,連忙架起了那地上之人。
“慢著!”正要出去,卻又聽林雨寒說道“我一向行事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我還是希望你們想清楚。”
一聽這話,二人當即是望向了對方,不過轉而又望向了林雨寒,遲疑片刻,一人終於是大著膽子問道“敢問,敢問公子,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用你明白,自有人明白。”林雨寒說著便就深吸了一口氣“你將該說的說到就行,還有,但願今日你們不會讓我大開殺戒!”
“這……”
“言盡於此,多言者死!我再說一遍,滾!”
“誒誒。”兩人答道,拽著那人便就連忙躥出了門。
“把門關上!”又聽林雨寒說道。
二人本已離開了老遠,可是聽見這話,連忙轉身,直接將手中架著的人扔在了地上……
確認過三人已完全離開,何琳終究是忍不住問道“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打草驚蛇?”
“差不多。”卻聽林雨寒答道“準確來說是引蛇出洞。”邊說邊吃著菜,轉而又給自己斟了一大碗酒。
“然後順藤摸瓜。”何琳思量道“不過你剛才是不是有些過了啊,莫不是讓他們有所顧慮,投鼠忌器,可是這樣不也讓他們有所防備了嗎?你吃得這麼歡,就不怕有毒啊?”
“我不是百毒不侵嗎?”
“對哦。”何琳說著便就夾起了一塊兒牛肉,聞了聞“沒毒。”於是便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不過吃著吃著卻又忽然停住了筷子,拽住了林雨寒“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