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幹嘛。”那人道,已然慌了神“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不是說了嘛,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是吧,而且我也不是不跟你們去,保準送到,而且這路上還能幫你們做做飯啊,打打水啊,打法兩個小毛賊都是可以的。當然,隻是小毛賊啊。任勞任怨,當然,你們也別太過分。這掙錢都不容易是吧,我不能毀了我自己的招牌啊!”也許是看形勢不對,說著說著忽然轉身。
本來是想衝出屋去,奈何步子還沒邁開,一個身影已然“嗖”一下地衝到了其身前,死死地擋住了那人的去路。
正是袁萱。
“輕,輕功,這麼,這麼好嗎?”那人說著,勉強擠出了點微笑。
“想往哪兒跑?”袁萱冷言道。
“我沒想跑。”那人連忙道“我就是想出去,讓你們兩個冷靜冷靜,你們兩個這狀態,太恐怖,太恐怖了。當然,最終要的還是你們兩個的武功,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這個小身板兒是吧,經得起你們一掌不?”
“知道就好,還不快說。”袁萱冷言道“免得吃苦頭。”
“這……哎!”那人卻是一聲長歎“怎麼跟你們說不清楚呢,這就跟你們去吃飯一樣,人家賣的是飯菜,你能吃了飯,把人家的桌子給扛走嗎?你去買塊兒布,你能把人家的櫃台扛走嗎?還有,你去打壺酒,人家能把人家的閨女和媳婦兒一並送你不?這都是一樣的道理,幹什麼事情都要講規矩,講道理,你們不能強人所難。不能說你們武功高就……當然,我可沒有說你們倆仗勢欺人的意思啊。我的意思就是,你看,你們武功比我高,你年齡比我大,名聲也比我大,當然,最終要的是,你們來輩分還比我高,算來你們比我高兩輩兒呢,你們怎麼能欺負我,是吧?”
看著這人,聽著這人的話,袁萱是無奈到了極點,一個字都沒回,隻是給林雨寒使了個眼色。
意思很明確,而這也被那人完完全全看在眼裏,那人當即是慌了神。
毫無征兆,但見那人一回身,僅是臨空一掌,隨即便見一道紅光就這麼驟然從那人的袖中躥出。
躥出之後,迅速撐開,竟是一張大網,網上還蒙著一塊兒紅布。
足有一丈見方,這對林雨寒來說,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遮天蔽日”。
而林雨寒也能看得出來,這網也不是簡單的網,網上拴著金蠶絲,編織的手法是相思扣。
刀劈不爛,斧砍不破,一旦粘到人身上,便會立刻合攏,將人裹雜其中,而且越是掙紮便就越緊。
再說那人,投出這大網之後,便就這麼徑直衝向了袁萱。
這人明顯武功不弱,而且路數還怪異非常,袁萱自是絲毫不敢懈怠。
右手緊緊地握著腰間的刀柄,左手已然運出了真氣,而且袖中還藏著飛刀,可以說嚴陣以待,就等著那人來“自投羅網”。
可奈何,即便這般,還是讓那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