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死了,這人林雨寒和袁萱也知道,叫張敬水,幾年前剛死的,聽說了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讓人打死了後,還將皮給扒了,甚是淒慘。
“那人也五十多歲,這人也五十多歲。”又聽唐雎連聲道“而且這人的武功,就是他,就是他。我的天,大白天還見鬼了。不對,不對,這天快黑了,我師父說就是現在,或者一大清早,最是那些鬼差愛出來抓人的時候。”說著便就拍了拍林雨寒的胸膛。
這麼姿勢,唐雎也看不清林雨寒的表情。不過一旁的袁萱嘛,卻是滿臉不加掩飾的鄙夷,當然,還帶著絲絲怒意。
“這?”唐雎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看了看袁萱,又看了看林雨寒的側臉,尷尬一笑,連忙從林雨寒的背上跳了下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有點兒害怕。不是,是特別害怕……”說著已然兩腿發抖,不由自主地又想往林雨寒背上跳,奈何一看袁萱那表情,而且想想還是林雨寒,便就忍住了。
再看袁萱,瞅了唐雎一眼後,冷言道“真不知道,你連你師叔祖的麵都沒見過一次,又是如何學得他那一身的臭毛病的。”
“啊?”唐雎一愣“什麼毛病?我,我和師叔祖很像嗎?”
袁萱沒有理會,本想再次靠近地上那人,不過步子還沒邁開,便就被唐雎給抓住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地方待不了,太邪乎了,太邪乎了,一個人死而複生,我的天,哎呀!”
“亂七八糟的。”但聽袁萱道“什麼死而複生,你可親眼見到他死了?這江湖中的事情,真真假假,豈能全信。”
袁萱說著本想撥開唐雎的手,可誰知這麼一撥,唐雎是反而拽得更緊了“不是啊,我親眼見到了。”
“你看見他死了?”袁萱一愣。
“沒有見他死,但我看見他的皮了。”但聽唐雎連聲道“就是三年前,我看見他的皮了。一身的牡丹花,和這個好像,對,差不多,不,一模一樣。我剛才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我也沒朝那個地方想。當然,誰又能往那個地方想啊,當然,也是因為那張皮他沒有頭啊,也沒有手腳,哦,還有沒有,沒有那個部位。哎呀!我們快走吧。”
“你確定嗎?”袁萱問道。
“確定,確定。”唐雎連連點頭“我師父當時也看見了。他還說那皮上的牡丹花好看呢?”
“這……”聽到唐雎這話,袁萱不由得也有些脊背發怵,特別是在現在這麼個時候,天將黑不黑,絲絲冷風一吹,不由得就讓人“毛骨悚然”。袁萱也沒多言,隨即看向了一旁的林雨寒。
“好像又來人了。”不待唐雎和袁萱二人開口,便聽林雨寒道。
一聽這話,袁萱不禁側著耳朵聽了片刻“一個人。”
“現在管什麼人啊。”唐雎連忙道“說不定就是個過路的,說不定……”
“這世上哪有什麼神神鬼鬼的。”但聽林雨寒道“他人似乎挺急,我們先躲起來。”說著便拽著袁萱和唐雎二人躲到了一旁的叢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