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秦嶺屍怪慘死在我們手中,包括他那些徒弟也盡數被我們殺死,本來還剩下幾個的,在袁朝晨和陳雨逃走了之後,也被陳相誌夫婦斬殺殆盡,一個活口沒留。 ...
他們也是恨極了秦嶺屍怪,才會如此痛下殺手。
殺了秦嶺屍怪,他們夫婦兩人倒是安好無損,我和薛七卻慘不忍睹。
我幾乎成了一個癱子,前胸和後背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身上血肉模糊,薛七則中了很嚴重的屍毒,不知道何時能夠醒來。
即便是醒來,還不一定能不能活。
這代價雖然慘重,不過我們都還活著,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其實,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厲害的一個秦嶺屍怪,竟然死在了我們手中,可是事情的結果就是這樣,已經無法改變。
不過這件事情,尚且存在著幾個疑點我一直沒有搞清楚。
先,當時我被秦嶺屍怪壓在身上的時候,差一點兒就掛了,不知道什麼人甩過來了一張紅色的符籙,一下打在了秦嶺屍怪化作的黑煞的後背之上,在他身上鑽出來了一個血窟窿。
這會兒當著他們夫婦兩人的麵,我就問了一下。
此時才得知,那張紅色的符籙竟然是李元堯打出來的。
頗讓我有些吃驚,這個女人看著修為比陳相誌稍微差一點兒,竟然有能力重創屍變之後的秦嶺屍怪。
不過她解釋了一下,我便覺得釋然了。
原來,那張紅色的符籙,是他們夫婦二人的師父留給他們的,他們夫婦二人一人一張,用來保命所用。
他們的師父叫啥來著,之前薛七跟我過,好像我忘記了,聽幾十年前,便是下間聞名的煉器大師,那絕對是大師級的人物,精通煉器和符籙之道,造詣很深。
這位老人家煉製出來的每一樣法器都是精品,一輩子就收了兩個徒弟,便是陳相誌和李元堯。
那老人家修為高深,將一身本事全部傳授給了他們夫妻二人,一個精於煉器,一個精於符籙。
而精於符籙之道的便是李元堯,她這這方麵的造詣要比陳相誌高明很多,而他們的師父傳給他們的那兩張紅色符籙,十分強悍霸道,是給他們保命用的,那每一張紅色符籙,幾乎都蘊含了那老人家好幾年的心血才煉製而成,威力巨大,一共就隻有這麼兩張。
當時情況危急,我命在旦夕,李元堯也就不好在藏私,但是我若是死了,這裏麵一個人都不可能獨活,所以,李元堯隻好忍痛將那張珍貴的紅色符籙給打向了那秦嶺屍怪化作的黑煞,重傷於他,緩解了我的壓力,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本來,他們夫婦兩人一直都沒有打算用這兩張符籙,他們的師父被人給殺了之後,就隻給他們留下了這兩張符籙,隨時都帶在身上,算是留著一個念想,沒事兒的時候拿出來看看,懷念一下。
這一下給用了,我這心裏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