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薛七和花和尚他們的安危。..
“我那幾位朋友現在如何了?”我問道。
胡文華要了搖搖頭,道:“情況很不可觀,除了姓李的那位老先生還算是好一些之外,其餘的兩人都已經到了重傷垂死的地步,怎麼跟你呢,他們兩個人按是現在已經死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體內有一股先之氣在吊命,凝聚魂魄不散,身子可以不腐不化,但是已經沒有呼吸和心跳了,也就是,那兩位兄弟連植物人都算不上,跟死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你看……”
聽胡文華這般一,我就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腦袋一片嗡鳴,如遭當頭棒喝。
我隻是覺得薛七和花和尚的傷很重,但是卻沒有料到會重到這個地步,竟然都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讓我一陣兒慌亂,腦子裏嗡嗡作響,這個結果我接受不了,就連呼吸也變的沉重起來。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胡文華突然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歎息了一聲,道:“吳老弟,節哀,我們這地方已經盡力了,醫療條件有限,或許這種情況還有救,不如你們回省城南市去瞧一瞧,那地方的醫療條件肯定要比我們這種地級市要強上許多……”
他這般一,像是提醒到了我什麼,剛才隻顧著難過了,竟然忘記了薛七他們家是幹啥的了。
這種情況,估計就是回到南市也醫治不了,隻能去薛家,到那法陣之中去找薛懸壺和薛濟世兩位老人家,我想他們肯定會有辦法的。
當時薛七重傷倒地,緊接著便是花和尚也跪了。
他們兩個人倒在了一處,而我當時也無法照顧他們,便讓薛七和花和尚自救,還將薛七的藥都給他們拿了出來。
我想,以薛七的醫術,肯定知道花和尚和他自身的情況,重傷垂死。
在無法自救的情況之下,薛七肯定給自己花和尚吞服了某種丹藥,能夠用先之氣保命,凝聚魂魄不散,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會想著我一定會將他們送到薛家,然後請他那兩位高祖爺救命。
情況肯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我莫名的一陣兒激動,便對那胡文華道:“胡哥,你們現在能不能送我們去南城?”
“現在?”胡文華疑惑道。
“對,就是現在,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麻煩,我有辦法給我這幾位兄弟治傷了。”我有些激動的道,恨不得這就飛到紅葉穀去。
“有點兒晚了,不如明一早吧……”胡文華道。
“不,就現在。”我斷然道。
胡文華猶豫了片刻,緊接著道:“那也行,我這就給你們安排車,讓幾個人護送你們回去。”
“多謝了……”我道。
著,胡文華便起身,摸出了電話打了一通,是二十分鍾左右,就會有車接我們回去。
我再次表示了感謝,才想起了問一件事情,便是我們走之後,後麵又生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