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般,花和尚頓時菊花一緊,麵如土色,連忙搖頭道:“這樣的草原野馬,我還真有些降不住,還是交給你吧,我先走了……”
著,花和尚一路跑著,找了一輛車,直接鑽了進去。 . .
隨後,我便走到了提拉大姐頭那邊,問道:“提拉妹子,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不會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送我們離開泰國吧?”
“既然好了將你們送出去,那肯定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行了,你先上車,我告訴你該怎麼弄。”著,提拉便拉開了車門,讓我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提拉緊接著也上了車,坐在了駕駛位上。
這剛一坐上去,提拉便用一塊擋光板遮擋住了前麵的玻璃,還打開了車燈。
她跟後麵和花和尚坐在一起的那個人招呼了一聲,那人便給提拉遞過來了一個盒子。
提拉接過了盒子之後,示意我坐好,將腦袋朝著她那邊轉過來。
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好照做。
等我坐好了之後,提拉便打開了那盒子,從盒子裏拿出來了一瓶藥水,用棉棒沾了,就要往我臉上塗抹,我一愣,忙問道:“你這是幹啥?”
“想要離開泰國,就必須要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你們所有人必須要改頭換麵,扮成泰國人的模樣,然後才能混出去,我現在就給你們易容。”提拉正色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不過這般一,我就放下心來,確實應該易容一下,我們那幾個人皮麵具都快用爛了,一帶上就會被人覺,即便是露出本來麵目,估計黑水聖靈教也已經查清楚了我們幾個人在華夏的底細,那也是能夠一眼認出來的。
就連提拉都摸清楚了我們幾個在華夏的底細,黑水聖靈教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我們必須要再次改頭換麵。
其實,華夏人和泰國人長的也差不多了多少,泰方這邊的人就是比華夏那邊黑了一些,眼窩更深一些,不過我們幾個這黃皮膚跟本地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就這般,提拉開始跟我易容。
她讓我坐好,正對著她,一開始,她拿著一藥瓶,用棉棒在我臉上不停的塗抹。
隻是……這妹子今穿的太過清涼,就一吊帶,那一對白兔有種呼之欲出之感,隨著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臉上塗抹,那白兔不停地在我麵前一晃一晃的,看的我鼻血都快噴了出來。
我去,呼吸感覺都不順暢了。
而花和尚那邊最有意思,他也在被人易容,隻是給他易容的是一糙老爺們,長的五大三粗,一臉絡腮胡子,齜牙咧嘴,狠勁兒的往花和尚臉上塗抹,氣的花和尚是咋咋呼呼,不停地讓那漢子輕一點兒,大爺的,你當大爺的臉是黑板呢,擦的還挺帶勁兒的你。
我這邊的情景,羨慕的花和尚不要不要的,鬱悶的不行,一直朝著我麵前的提拉去看,眼珠子都快飛了出來。
而我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怕一會兒鼻血真的噴出來,那可就丟死人了,直接閉上了眼睛,心髒還是狂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