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一切大功告成,白彌勒被我們給殺了的時候,突然一切全都逆轉了。
我們以為被我們殺死的是白彌勒本人,然而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殺死的隻是一個紙人,這會兒已經化作了灰燼。
在那紙人身上有一部分白彌勒的意識,衝而起,衝著那個轎子的方向飛了過去。
然後一道白光遮蔽日,晃的人根本睜不開眼睛,當那股白光亮起來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那白芒之後蘊含的炁場波動的氣息,強大的一匹。
等我能夠睜開眼睛去看的時候,那頂白色的轎子已經不見了,不光是白色的轎子不見了,一關道的所有人都不見了蹤影,除了那些被砍翻在地屍體,證明一關道的人曾經來過。
這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白彌勒這種轉世了十九世的人物,他的想法絕非普通人能夠理解的,感覺他應該也是一個近乎於妖的人物,這思維縝密的一點兒不遜色於我另外一個死對頭袁朝晨。
雖然袁朝晨的修為無法跟白彌勒相比,但是他的心機,已經強大到讓我另眼相看的地步。
一切來的太快,去的也快,沒有一絲絲防備,當眼前白彌勒的人馬突然都消失了之後,我站在那裏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狀態。
而我高祖爺和慧覺大師等人已經奔到了白彌勒剛才那個轎子的旁邊,幾個人來回走動了幾步,一個個神情十分凝重,好像在聲些什麼。
我愣了片刻之後,也提著劍魂朝著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高祖爺……剛才什麼情況,白彌勒不會沒死吧?”我萬分疑惑的道。
高祖爺看了我一眼,歎息了一聲,並沒有答話,而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那慧覺大師道:“慧覺……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
高祖爺雖然稱呼花和尚的師父叫慧覺,但是語氣十分恭敬,就像是一個輩在跟長輩打招呼一樣。
這就讓我更加確信了一件事情,我高祖爺或許真的認識慧覺大師的前一世的身份,而且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慧覺大師的表情也十分凝重,歎息了一聲,道:“老衲自從過來見到白彌勒的第一眼的時候,便已經覺得有些不太正常了,白彌勒這個妖孽一般的存在,老衲對他並不陌生,幾世以來一直都有糾葛,按,今日的白彌勒的修為不可能僅僅局限於如此才對。即便是他還沒有跟那具擁有鼎爐之命的嬰兒的身體完全融合,也絕對不會是這種狀態。”
“是啊,白彌勒肯定不會是這麼弱,本來貧道這次來,都沒有打算活著回去了,哪裏會想到這麼輕易就幹掉了他。”無為真人也納悶道。
“貧道覺得,這個白彌勒應該是在那紙人上做了手腳,貧道知道有一種失傳很久的法門,可以借助紙人,將自己的一縷意識注入到紙人之上,不過那紙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紮出來的,除了高超的手藝之外,還要在紙人身上布置各種巧妙的符文,這樣,當自己的意識注入到紙人之上的時候,便會有血有肉;自然,這樣的紙人大多數都是將魂魄注入其中,弄成一些紙人傀儡,算是一種邪術,如果想要將自己的神魂注入紙人之中,必須要有強大的修為作為支撐。最關鍵的是,將自己的神識注入其中之後,修為便會大打折扣,估計也尋常的一半都沒有。”無崖子真人跟我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