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自己的愧疚心在作祟,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去見見陳青蒽,或許這個想法在我心中已經蓄謀已久,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特別想見一麵陳青蒽。
好像一直以來,我都是十分被動,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她。
其實,我心中還是有很多放不下的,關於李可欣,也關乎陳青蒽。
可是正如花和尚和李半仙他們所,李可欣終究是已經死了,能夠將她救活的希望微乎其微,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很久以來,我都十分困惑,自從陳青蒽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之後,我已經不確定我和李可欣之間的感情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不得不承認,那幾年我都一直心裏有她,想和她白頭到老的那種,所以,當她跳崖之後,我才會奮不顧身跟一關道死磕到底,將所有導致她跳崖的人全都殺了一個遍。
這種想和她白頭到老的念頭,一直持續到了我知道她還活著,被東海神尼救走,也曾經去找過她。
可是又不知道為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這種念頭便產生了動搖,可能全都是以為陳青蒽吧。
李可欣為我死了兩次,要不是東海神尼救了她,她肯定已經死了,上一次則是被青龍長老給一掌拍死的。
兩次皆是因我而死。
我想我現在對於李可欣的感情,應該是那種懷著一種報恩的情緒,覺得對於她虧欠太多了吧。
我等著李可欣起死回生的那一,而陳青蒽則等著我。
這是一種沒有結果的等待,誰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可是那個等我的人,我總不能讓她一直苦苦的等著我,我要去見她,哪怕什麼都不做,隻需要讓她知道,我心裏還是有她的,這就已經足夠了。
在茅山鎮,跟父母呆了半,我就已經坐不住了,便想著要離開茅山,我要去找陳青蒽。
跟父母告別了之後,我和白展重新折返回了大茅峰,將老李從那裏接了出來。
老李呆在茅山總比不得在紅葉穀,那邊有薛家兩位老爺子,應該會比這裏恢複的要快上許多。
眾人也覺得有些納悶,為啥我這麼著急離開茅山,那龍信真人剛剛抓回來,還沒有從他嘴裏問出來什麼。
我也隻是推脫要帶著老李趕緊回紅葉穀治傷,他們才隨著我一起離開。
下了山,我們一行人坐上了我停在茅山下麵的車,便朝著紅葉穀而去。
在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萬羅宗的金胖子給我打來的,之前我讓他幫我打探血靈教的蹤跡,金胖子跟我,這些他也一直派人去找血靈教的下落,可是不知道為何,血靈教好像是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一樣,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派出去了好多人去查,也沒有一點兒消息。
這跟我想的差不多,血靈教上次綁架白展的父母,他們唯一的依仗血靈老母被我差不多吞噬幹淨了修為,那血靈教十三門徒又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自然要蟄伏起來,不敢露出什麼馬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