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的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張廟鵬,更加又急又氣,當下便道:“爹……您就打算這樣放他走了?”
是啊,張雄當真是好大的氣度,我將他們張家個砸了個稀巴爛,門樓牌匾都讓我給拆了,還將他們家老二打的跟豬頭一樣,他竟然跟我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還真是能夠忍氣吞聲的。
不過我很快想明白了緣由,眼前這個張雄乃是胸懷若穀之人,他知道招惹不起我這種的存在,於是便想著退上一步,這家你也砸了,人你也打了,氣也該消了吧?
惹不起還躲不起,他們張家不跟我吳九陰有什麼牽扯便是了。
張雄能夠出這番話,的確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然而,張家欺負陳家都欺負到了這個份兒上,這事兒難道就這麼輕易了結了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家老爺子還躺在病榻之上,中了張雄的霹靂掌,命懸一線。
而我來到這裏,還沒有怎麼折騰,一切才剛剛開始,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就算了呢?
聽到張雄這般,我淡淡的一笑,道:“張雄,你以為這件事情這樣就算了?”
“吳九陰,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為你有些能耐,便可以將我普州張家不放在眼裏,我們張家也不是膽怕事之人,這次事情之所以就這樣算了,乃是我張雄想跟你交個朋友,都是江湖上混的,彼此留一線,咱們日後也好想見,把人逼急了,你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再者,這是我張家和陳家的恩怨,跟你吳九陰沒有任何瓜葛,你憑什麼幫著陳家打到我張家?”張雄怒聲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陳青蒽的父親陳明道是我未來老嶽父,陳青蒽是我吳九陰未過門的媳婦,我這正打算要辦婚禮呢,你將我老嶽父打的臥床不起,生死未卜,你覺得我這樣一個做女婿的能不管不問?”我看向了那張雄道。
這話剛一完,便覺得腰間一痛,差點兒就悶哼出聲,回頭看的時候,發現陳青蒽一臉嬌紅的模樣,那感覺是既感動又害羞,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她臉麵上肯定是有些掛不住的。
此話一完,那張廟鵬妒恨之心再起,看著陳青蒽道:“陳青蒽,我就納悶了,你怎麼會看上他?他不過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而已,還是個一無所有鄉野村漢,要啥沒啥,長的沒我帥,也沒我張家這般勢力,無非是靠著一些血勇,在江湖上爭勇鬥狠掙了一點名氣而已,你現在跟我還來得及,以後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去,尼瑪,也不知道這張廟鵬是哪裏來的勇氣,不要臉到了一定程度,老子也沒有看到這子比我帥到哪裏,要有錢,我放在萬羅宗的錢,隨便拿出來十分之一,估計都能買上他整個張家,還在我麵前牛比轟轟的,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陳青蒽看向了張廟鵬道:“姓張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九哥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不止,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