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一郎突然搞出了這般舉動,頓時讓我們幾個人都是一驚,所有人都紛紛後退了幾步,不知道加藤一郎是在搞什麼鬼?
不管怎麼,我已經給了加藤一郎一次求生的機會,即便是他沒有戰勝我的信心,總也該有亮劍的勇氣吧?
如果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他是如何在日本修行界混的風生水起的。
這一刀紮入腹裏麵之後,加藤一郎看向我的眼神多出了一抹瘋狂的意味兒,他在衝著我獰笑,嘴裏的鮮血湧出,嘩啦啦的流淌在了地上,即便是如此,加藤一郎並沒有停下來,刺入腹之中的長刀往上那麼一拉扯,“噗呲”一聲響,便有鮮血從他腹中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這加藤一郎口中念念叨叨,好像是在念誦著什麼咒語一般,不過這咒語估計也是日本咒語,咱一個字也聽不懂。
他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將我們幾個人全都看愣了。
好一會兒,花和尚才道:“九,這日本搞什麼鬼,不會是切腹以謝皇吧?我看抗日神劇裏的日本,一旦戰敗了都會這麼做,什麼為皇效忠,像是個傻缺一樣,好像他們的皇能看到似的。”
我沒有回答花和尚的話,目光一直緊盯著加藤一郎,倒是要看看他能搞出什麼幺蛾子出來,既然了給他機會,那就一定給他機會,當初白彌勒讓我三招的時候,他也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著我打了他三招。
白彌勒尚且如此,我也不會乘人之危。
又過了片刻,那日本用那把日本刀在自己的腹處又橫著切了一刀。
這一刀厲害了,腸子都從腹處流淌了出來,滑落到了地上,空氣中頓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
尼瑪,打架就打架,幹嘛弄的這麼血腥,都把自己搞成這樣了,一會兒還怎麼打,流血估計也流死了吧?
然而,我卻發現,這日本雖然在切腹,但是嘴裏一直都沒有閑著,念念叨叨,表情也是愈發的猙獰,眼睛都被一抹血色給覆蓋了。
過了片刻之後,那加藤一郎終於將腹中的長刀緩緩的拔了出來,這一次,我突然發現了一些異常,原本加藤和真的那把魔刀是兵不血刃的,沾了血之後,那血液會很快的順著刀劍滑落在地上。
可是這一次,那把魔刀之上並沒有滴落出血來,而是發出了“絲絲”的聲響,等加藤和將長刀完全拔出來的時候,那魔刀竟然將刀身上的血全都吞噬掉了,吞噬掉了加藤一郎鮮血的長刀開始泛起了一團紅色的血芒,咄咄逼人。
陡然間,從那把魔刀之上傳來了無比恐怖的肅殺之氣,滾滾而來。
這股氣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無不紛紛後退了兩步。
“九……你子玩大了,這日本肯定是在動用什麼厲害的邪術。”花和尚提醒道。
“不錯……絕對是邪術,老夫聽過類似的修行法門,叫做血魂祭刀,便是在求生無望的時候,用自己的鮮血和靈魂祭祀手中的法刀,這事兒還是我聽我父親的,在幾十年前打日本鬼子的時候,他們就遇到過一個負隅頑抗的日本修行者,當時他被華夏的幾個修行者包圍了,絕無生還的可能,便是采用了這種邪術,一旦催動,便會賦予那把法刀無窮的力量,用自己的神魂和意誌力做最後的一搏,跟敵人同歸於盡,當時的情況十分慘烈,十幾個修行高手,被血魂祭刀的那個日本殺了七八個,最終才被幹掉,這一招十分厲害,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陳玄青老爺子看向了那加藤一郎,有些驚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