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花眼鏡比較毒,一眼便認出了那法陣乃是雲台山的看家絕技,要不然我被陷在那棍陣之中,真的很難脫身的。
不過無論剛才如何凶險,那都已經成了過去,我們還是將那悟淨禪師從那麼多高僧的手中搶了過來。
車子快速的朝著茅山的方向開著。
在路上,周一陽忍不住問道:“九哥,你不是問那龍信真人要了接頭暗號麼,怎麼還是被那悟淨禪師給識破了?我以為我們過去,那悟淨禪師已經被你麻翻了呢,後麵卻惹出了那麼一大堆亂子,險些就真的走不出來了。”
我鬱悶的道:“誰不是呢,我也不知道是我哪一句話錯了,引起了這大和尚的警惕,要不然當時我一把麻沸化靈散就撒在他臉上了,直接帶人便走,也不會鬧出後麵的亂子來。”
“這還不簡單,等將這大和尚帶回茅山,咱們將他弄醒了,審問一下便知。”白展道。
現如今也隻能這樣了,這會兒我們將找出一關道總舵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這悟淨禪師的身上,這才費勁巴力的將這老和尚給捉了回來,如果這條線索斷了,那我們也是無計可施,隻能等著白彌勒過來找我們了。
隻是當白彌勒再次找到我們的時候,那估計便是一片腥風血雨了,因為白彌勒再次出山的時候,肯定會跟那個擁有鼎爐之命的孩子的身體徹底融合,也就意味著他將恢複前麵十八世的修為,這該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一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
如果再無法從悟淨禪師嘴裏得到點兒什麼有用的信息,這事兒可真就麻煩了。
起這個的時候,氣氛都顯得有些沉悶起來,大家夥也沒心情笑了,坐在車上,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此處離著茅山也不是很遠,幾個時之後,我們便到了茅山腳下,那道長下車之後,燒了一張傳音符過去,好像是通知了茅山那邊的人,便跟我們可以帶著悟淨禪師上去了,他過去將車子藏起來,免得雲台山那些大和尚循著蹤跡找到這個地方來。
此人倒是想的周全,我們一行人便帶著昏死過去的悟淨禪師直接上了茅山後山。
守著後山的茅山道長已經接到了通知,跟我們寒暄了兩句,便帶著我們直接進入了法陣之中。
穿過了法陣沒有多久,我便看到站在那裏等候著我們的刑堂長老龍田真人。
龍田真人身邊帶著兩個門下的弟子,一看到我們便快速的迎了上來,客氣的道:“諸位真是辛苦了,貧道知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們肯定能夠圓滿完成,你們這是替整個江湖辦了一件大事啊。”
我心裏一陣兒委屈,心想丫的肯定不知道我們受了多少磨難,才將這老家夥給綁了回來。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我嘴裏卻還是客氣的道:“總算是不辱使命,將悟淨禪師給綁了回來。”
“好吧,諸位辛苦,掌教真人得到了通知,正在三清殿等候諸位,趕緊隨貧道走吧。”著,那龍田真人一揮手,便將那昏死過去的悟淨禪師從我手中接了過去,背著朝著三清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