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邵一離開沒多久,我先祖爺便輕身咳嗽了幾聲,整個人顯得更加蒼老了,先祖奶奶李若芸連忙幫著先祖爺拍了拍他的後背,才稍微緩和了一些,剛才先祖爺動用那一劍,差點兒將那邵給殺了,一招震的那群特調組的超級高手全都臉色煞白,顯然是耗費了不少氣力。
而這一招過後,先祖爺看起來更加虛弱了,而且又老了幾分,閉著眼睛,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周一陽收了千年蠱,轉頭看向了我先祖爺,剛才他之所以那麼大的火氣,肯定是還沒有從周明先祖已然逝去的悲痛之中回過神來,將火氣都發在了對方的身上。
“多謝先祖爺救命。”周明回身過來,跟我先祖爺磕頭。
先祖爺睜開了眼睛,微微一笑,道:“好孩子……剛才做的好。”
完這話,先祖爺便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邵那些白色的中山裝雖然不畏懼那些地仙級別的高手,但是對我先祖爺的修為明顯十分忌憚,他們不敢妄動,即便是現在的先祖爺,想要殺死他們,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再者,我們這些人雖然都是江湖人士,但都是名門正派,就連我和周一陽,嚴格來,也算是茅山的外門弟子,特調組手眼通,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雖然西南局的蘇炳義中了蠱毒之術,但是這會兒又沒有死,他們想要抓我們也沒有正當的理由,打起來又沒有絲毫勝算,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不遠處,那蘇炳義的慘叫之聲依舊接連不斷的傳來,他不斷的伸出手在身上抓撓,每次抓撓之下,都會連皮帶肉扯下來一大塊,傷口處還有一些細的蠱蟲爬來爬去,既惡心又恐怖。
眾人皆不理會於他,誰讓他剛才如此囂張,正好讓他多吃點苦頭。
周一陽下的蠱,自然是有分寸的,隻會讓其痛苦難當,卻不會讓其丟掉性命。
雖然一陽是寶島人,特調組也不敢拿他怎樣,但是如果做的太過分,這事兒也不好擺平。
圍在蘇炳義身邊的那幾個人應該是西南局的,我掃了一眼,看看有沒有蘇炳義的舅子李易,很失望,並沒有,李易那子估計是被我給打怕了,我每次見到他都要打一頓。
他是從心底裏恐懼再次見到我。
“周爺……九爺……還請兩位爺手下留情,幫我們蘇局長解開身上的蠱毒吧,要不然我們回去也不好交代,手底下辦事兒的人,也是真不容易,看在我們辦苦差事的份兒上,放了我們一馬吧……”一個西南局的中年漢子苦哈哈的央求道。
“放屁,我看你們比誰都容易,剛才對付白彌勒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是特麼縮頭烏龜,不知道躲在那個犄角旮旯不出來,特麼的,什麼事情都搞完了,你們特調組倒是出來耍威風,告訴你們,別在我們麵前裝比,遭雷劈知道不?”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轉頭一看,發現老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瞪著那個西南局的家夥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