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午,我獨自一個人從外麵修行回來,還沒有走到院子裏麵,就聽到薛家藥鋪的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兒痛苦的慘嚎之聲,那種慘叫聲十分淒厲,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有聽過如此淒慘的叫聲。
聽到這個叫聲之後,我嚇了一跳,連忙快步上前,狂奔到了院子裏,等我走到院子裏一看,眾人全都聚集在了院子之中,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模樣,臉色看起來十分緊張。
緊走了幾步,我來到了藥房的門口,但見有兩個陌生人站在這裏,而且還是兩個和尚模樣打扮的人,但是這兩個人看上去並不像是華夏的和尚,看那裝束有些像是東南亞那一塊的,身上穿的僧袍跟泰國的威蒙上師有些相像。
這兩個和尚一老一少。
老的那個和尚看上去有個六十歲左右,光著腳丫子,大聲喊著什麼。
而那個年輕點的和尚看上去年齡也不是很,至少有個三十幾歲,也同樣赤著腳丫,但是是這會兒那年輕和尚像是發了瘋一樣,臉色烏青,眼睛血紅,身上的血管縱橫交錯,鼓起來老高,喉嚨裏發出了慘嚎之聲,像是被困住的某種凶猛的野獸。
那個老和尚從後麵死命抱住那個年輕和尚的身體,但是好像也有些控製不住,那年輕和尚此時的力氣極大,感覺隨時都要掙脫開那老和尚的手。
老和尚顯得非常焦急,一直大喊大叫,嘴裏著我們聽不太懂的話。
我看到這個情景之後,先是愣了一下,便問身邊的青蒽妹子是怎麼回事兒。
青蒽妹子:“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這兩個人剛剛過來,這個年輕和尚好像是得了什麼怪病,找薛家的人過來醫治的,但是他們的話我們聽不懂,現在也沒有跟他們溝通。”
兩個外國和尚,怎麼能夠找到這個地方來呢?
尋常的江湖人士,都不一定能夠找到紅葉穀的薛家藥鋪。
這讓我有些疑惑,不禁朝著那兩個和尚仔細打量了過去。
而這時候,那個和尚突然大喝了一聲,一下掙脫了那老和尚的手臂,發了瘋一樣朝著我猛撲了過來,還好,我現在修為恢複了一些,也堪堪能夠使用一點兒迷蹤八步的手段,一個閃身躲開了幾步,那年輕和尚撲了一個空,差點兒趴在地上,緊接著他又改變了目標,朝著青蒽妹子撲了過去。
青蒽妹子也搞不清楚什麼原因,不過看這年輕和尚的模樣挺可怕的,也沒敢碰他,閃身躲在了一邊。
那年輕和尚哇哇大叫,繼續朝著院子裏的其它人撲了過去,白展估計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揉身上前,一腳就踹在了那年輕和尚的身上,將其踹的飛了過去,躺倒在了地上。
白展這一腳可是不輕,尋常人吃這一腳,起碼半時爬去起來,可是那年輕和尚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朝著白展瘋狂的撲了過去,還張著大嘴,像是要咬人一般。
“來勁了是吧?”白展的火氣上來了,再次閃身上前,一個擒拿手,抓住了那和尚的手腕子,再次將其摔在了地上,這一次,不等那年輕和尚爬起來,白展快步上前,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可是那和尚力氣極大,一起身,差點兒將白展頂的飛了出去,再次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