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陽看到周靈兒的七竅之中竟然再次緩緩流淌出了鮮血出來,頓時激動不已,連忙走了過去,用泰語急切的問巴鬆禪師靈兒妹子這是怎麼了?
巴鬆禪師一隻手撚動著佛珠,口中快速的念誦著經咒,眼睛緊緊閉著,另外兩位泰國的高僧也是如此,周一陽連著問了兩聲,巴鬆上師等人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此時,東木禪師連忙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周一陽的胳膊,道:“周施主,三位東南亞的高僧在施法給這位女施主解降頭,中途不能停頓,一旦停下來,降頭師會受到降頭術的反噬,後果不堪設想。”
周一陽這才明白過來,心中雖然焦急無比,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周靈兒的七竅之中再次流淌出鮮血出來。
周靈兒的模樣看著十分駭人,讓我也跟著揪心,看著這三位東南亞的高僧,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解開這東南亞第一降頭師的降頭術。
因為剛才巴鬆上師也了,他自己本就不是拉翁的對手,好在巴鬆上師並不是一個人,還帶來了兩位高僧,看著佛法修為也不錯的樣子。
不得不感歎,這東南亞的邪術果真是厲害。
我修行的法門大多都是正麵跟人拚鬥的手段,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背地裏陰人的法門。
華夏的修行者大多數都不齒這種手段,即便是有些懂得這種邪術的道門中人,在華夏的江湖之上也稱之為邪術,根本入不了江湖中人的法眼,各大門派的人自然也十分鄙夷這種手段。
又過了片刻,巴鬆上師等人念誦經咒的聲音越來越大,後來感覺都像是在吼一樣。
我緊張的朝著他們三個人看去,發現他們三人的身體都開始發起抖來,尤其是巴鬆上師,他的鼻孔之中竟然也滑落出來鮮血出來。
“不好……巴鬆上師受到拉翁降頭術的反噬了……”東木禪師驚恐道。
“那怎麼辦?他們能停下來嗎?”青蒽妹子焦急道。
“不能停!解降的時候,不能半途而廢,一旦強行終止,要麼發瘋要麼當場喪命,何況對方是東南亞第一降頭師拉翁,後果就更不好了。”東木禪師又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三位東南亞的高僧為了我們也真是拚了,這解降頭竟然也會有性命之憂,我想要不是看在我和威蒙上師有些交情的份兒上,他們也不會如此拚命。
我恨不得也想坐在他們身邊,跟他們一起施法,隻可惜自己不懂得乘佛教的法門。
巴鬆上師看起來越來越痛苦了,身上的汗水不停的流淌下來,僧袍全都濕透了。
又過了片刻,我看到巴鬆上師手中的佛珠突然紛紛爆裂開來,化作了糜粉,散落了一地。
而那巴鬆上師緊接著也是一聲悶哼,口中噴出了大量鮮血出來。
“巴鬆上師……”我心中擔憂,便要上前,巴鬆上師卻朝著我快速的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靠近,他雖然吐出了一口血,也僅僅隻是一頓,緊接著再次念誦起了經咒,開始繼續對抗拉翁的降頭術,再次接上了禁咒,也隻是斷斷續續,顯得十分費力,另外兩位高僧也不怎麼輕鬆,身子搖搖晃晃,大聲的念著經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