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一邊商量著這件事情,一邊繼續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真是沒想到,這袁朝晨都開始玩起高科技來了,用這種手段來整我們。
一開始我就覺得袁朝晨那封求和信沒安好心,可是一直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原來就是想用我的手機號搞鬼。
真是百密一疏,還是被袁朝晨給算計了。
同時,我心裏又在想,不定袁朝晨也跟著拉翁一起過來了,很有可能就在這村子周圍伺機而動,經曆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每一次袁朝晨這子都能夠全身而退,他就愈發的心謹慎起來。
我想這一次他有可能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偷偷躲在某個地方,看看拉翁施法的效果,如果真將我們這些人搞殘了大半,袁朝晨就會冒頭出來對付我們,如果一看情況不妙,他立刻逃離此處。
隨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既然袁朝晨能夠通過我的手機定位,那麼現在我們行蹤也應該完全掌握於袁朝晨的手中,甚至於我們去找拉翁他都知道,從而告訴拉翁躲避我們。
想到這裏,我將手機再次摸了出來,直接關機,然後便問周一陽道:“我把手機關機,袁朝晨還能夠鎖定我的方位嗎?”
周一陽搖了搖頭,道:“關機之後,應該就找不到你了吧,我覺得保險起見,你還是將手機放在其它的地方,萬一有種技術即便是能夠在關機之後也能鎖定方位呢?我覺得咱們應該不要關機,最好是將手機放在離著我們很遠的地方。”
我一想也是,於是連忙打開了乾坤八寶囊,將二師兄給放了出來。
二師兄自從在大荒城吞噬了那左護法黃明屍魘的屍身之後,就一直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站在地上都困的搖搖晃晃,連眼皮都撕不開。
我喊了它好幾聲,它才懶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便跟它了一通,讓它帶著我的手機跑遠一點兒,最好是跟我們相反的方向跑去。
二師兄點了點頭,我便將手機放在了它的嘴裏,它搖搖晃晃的朝著一個方向跑了出去。
等二師兄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還能夠循著我身上的氣味兒回來找我們。
如此一來,在開機的情況之下,手機的定位便會給袁朝晨一個錯誤的信號,以此證明我們不是朝著西北方向而去,而是朝著二師兄的方向去了。
隻要袁朝晨不聯係拉翁,他就會繼續在那裏施法跟三位泰國高僧用陰法對抗。
這樣,我們就能夠找到拉翁,從而阻止他施法了。
看到二師兄跑的不見了蹤影,我們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繼續朝著西北方向進發。
如此,往前走了大約七八分鍾的光景,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兒悉悉索索的聲響,由於我修為有所恢複,在往前奔行的時候,一直都用那百步聽蟻的手段聽著周圍的動靜,這悉悉索索的聲響雖然不大,也很快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我一揮手,便讓眾人停下了腳步,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