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花千骨輕輕說道,並在白子畫莫大的房間裏尋找著他的身影。
白子畫薄唇微啟:“你幹什麼?”說著,白子畫就來到了花千骨的麵前。
花千骨輕咳一聲,像極了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她羞愧地低下頭,道:“師父,你是不是還在生小骨的氣?”
白子畫麵色坦然地說:“沒有。”此話一出,花千骨就迫不及待地抬起頭,她早就料到師父會這麼說了!
花千骨伸出手拉著白子畫的衣袖,嘟著嘴說道:“那你怎麼不理小骨啊!師父~冷大哥的事是我自己沒衡量好,可是我最後還是選對了呀!”花千骨看到:在自己說冷大哥這三個字的時候白子畫的眼神淩厲了些許。她又撒嬌道,“師父~那你就不怕,你這樣對小骨會傷到小骨的心嗎?”花千骨撅起嘴,拉著白子畫衣袖的那隻手上下悠了悠,給花千骨增加了幾分可愛。
白子畫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有那麼些許恐怕,他語氣柔和了不少地說:“還在這裏呆著幹什麼?”說著他自己也覺得好笑,“還去小吃街嗎?”
花千骨連忙點頭,衝白子畫擺了一個剪刀手,做冥思苦想狀,又道:“師父,突然想起來,咱們好像也沒有銀兩啊!不如——”花千骨,麵露喜色,“我們去畫骨峰吧!”
白子畫思量了片刻,嘴角上勾,勾出完美的弧線,“也好。”
花千骨興奮地拍了拍手,充滿回憶的說:“還有一次,我問師父,為什麼這個鈴鐺上有這麼多破損處呢?然後師父你說,是被一個小笨蛋弄的……”
白子畫問:“還帶上幽若嗎?”
我們單純的花千骨連想都沒想,把她的心思直接說了出來:“她呀,她就是一個連燈光都沒有的電燈泡!”
(“啊欠!”幽若吃飯吃的正香,突然打了個噴嚏,毫無征兆。“啊,有人詛咒我!”幽若揉了揉鼻子,發音不清地說。)
“什麼?”白子畫覺得好笑,明知故問地“調戲”花千骨。
花千骨恍然大悟,作後悔狀拍了拍腦袋,“師父,弟子先告退了!”花千骨連忙像個逃兵似的撤退了。
隻留下白子畫一個人在那裏喃喃自語:“不就是再說一遍嗎,害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