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身為羅絲的女仆,在女仆專屬的房間內解決了晚餐,吃飯的這個時間是女仆們難得的可以休息的時間,所以吃完了晚飯後女仆們並沒有急著離開房間,而是聚在一起聊天或者玩牌。
但陳萌卻沒有那個心情,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葉垂是否已經得手了——這裏的得手是指葉垂是否已經成功的幫羅絲畫好了畫像。
同時她也該準備去跟方希彙合,迎接晚上的大災難了。
帶著有些期待的心情,陳萌回到了艙室起居室外。
這個時間點卡爾、露絲等人應該還在餐廳內吃飯,陳萌站在門口耳朵貼著房門,細細傾聽,並沒有聽到房間內傳出什麼聲音,於是她便將艙門推開了,而跟著她就徹底呆在了當場!
陳萌也是一個心理素質頗為不錯的女生,遇到事情也可以做到處變不驚,就算是被莫名其妙的帶進電影世界,她也沒有表現的太過驚慌,可是此時她卻不由自主的驚慌了,並且還是心跳加快的那種:起居室內,沙發擺在燈光下,對麵擺放著一個畫板,炭筆正在沙沙的劃動著,這一幕跟電影中傑克幫羅絲畫像的一幕顯得極為相像,但不同的是……躺在沙發上的不是羅絲,而是赤果的葉垂,海洋之心都掛在他的脖子上,正在畫像的也不是傑克,而是穿著透明紗衣的羅絲!
“這……這……”即便陳萌早已經對房間內的畫麵幻想過了無數遍,做了各種各樣的設想,可她也絕對沒有想到此刻房間內的情形會是這樣的。
而正一臉無奈頗有些屈辱的躺在沙發上的葉垂,驟然看到房門打開,陳萌一臉紅心跳的出現在門口,他下意識的就一把抓起一個靠枕,連忙擋在了自己的襠前。
羅絲也不由自主的臉龐微紅,停下了畫筆,有些尷尬的看向陳萌。
“我……我開門的方式可能不對……你們繼續。”
陳萌口中喃喃的說完了這句話,連忙將房間的門關了起來。
隨後,從門的另一邊就傳來了陳萌忍俊不禁連綿不絕的大笑聲——葉垂覺得自己可以理解陳萌此時的心境,原本該是葉垂幫羅絲畫果體畫的,結果現在情形卻反了過來,這事情也太可樂了……換成是葉垂也覺得可樂,當然,現在葉垂是當事人,他能有的感覺就隻有各種尷尬無語了。
“糟糕,讓她撞到恐怕卡爾很快就會回來了。”羅絲反應過來,有些匆忙的說道,她現在身上依然隻是穿著那層透明的紗衣,雖然她性格大膽無畏,可這幅樣子被人撞見依然感覺有些難以自持。
“這個不用擔心。”葉垂想了想,卻說道,“她不會去通知卡爾的,不過……看這時間估計卡爾也該快回來了吧?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了。”他看向羅絲,“你的畫畫好了沒有?”
“已經完成了!”羅絲笑了笑,既然葉垂說不用擔心陳萌,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剛剛的緊張卻是減少了一些,她將畫板上的畫拿下來,“你來看看怎麼樣?”
葉垂就這樣走到羅絲身邊,看向畫板。
雖然電影中並沒有提及,不過羅絲喜歡藝術,懂得畫畫並不算意外,而且她帶著傑克去她房間裏畫畫的時候,可並沒有帶著畫夾跟鉛筆,她房間裏準備著這些東西,那就說明她原本就喜歡素描畫畫,而此時她幫葉垂所畫的像也完全展現出了葉垂的相貌和形體,不過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來看自然沒有什麼感覺,而且葉垂也不是一個自戀的人,看著這畫總有些不自然。
他將視線轉移開:“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羅絲,你畫的很不錯。”
“你喜歡就好。”羅絲將那張畫拿起來,走進卡爾的臥室。
葉垂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巨變——電影中羅絲將自己的果體素描畫留在了保險箱裏,並且還寫下了一張留言:“親愛的,現在你可以把我和寶石都鎖在保險箱裏了。”而現在看羅絲的動作,她顯然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我勒個去……”葉垂忍不住在心中暗叫一聲,這如果等八十年後泰坦尼克號的殘骸被人找到,打撈出保險箱後發現裏麵不是羅絲的果體畫而是一個男人的……那葉垂不要活了!
他連忙追了過去:“羅絲,你幹什麼?”